就在朱雲初說話的時候白衣的脖子上出現一道細微地劍痕,雖然沒有傷到性命,但足以看出她這一劍的強大。
倆個人本來就是最強大的存在,這樣的結果可以看出剛才的戰鬥有多麼凶險,就在說話的這一會兒功夫周圍的士兵趕了過來。
這士兵的頭頭正好是今天早上給趙陽文拍馬屁的男人,看到一副快要倒下的朱雲初臉上露出狠色,正因為這個女人使他的顏麵掃地。
“先生,還請把她交給我處置,我一定會好好的管理一下。”
雖然白衣知道這個人是趙普勝派過來監視趙陽文的,但這畢竟是他們的家事,作為一個外人沒有必要去管。
皺了皺眉頭這才將劍重新收回去,“好吧,不過少爺交代過不能讓她死,所以你們做事小心一點。”
“是,屬下知道怎麼辦。”那人對著白衣鞠了一躬便假惺惺的來了一句,之後招手讓將其待下去。
剛才戰鬥完已經是強弩之末了,在被抓住的時候就完全昏迷了過去,畢竟從早上再加上晚上的迷藥,已經讓她的身子完全處於透支狀態。
下一次醒來的時候是用被涼水驚醒的,看到周圍的景象有點模糊,等完全醒來的時候才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被綁在架子上,周圍嘈雜的聲音加上各種刑具可以看出這裏便是牢房。
皺了皺眉頭,看著眼前一臉奸笑的男人,“你們這樣對我就不害怕趙陽文要了你們的狗命。”她說話的時候並沒有過多的客氣,對於這種仗勢欺人的狗奴才從以前就看不起。
“哎呀,真是沒有想到,都這個地步了,竟然還有力氣耍嘴皮子,看來對你是真的太好了。”小頭目臉上露出狠色,用手抬了一下朱雲初的下巴慢慢地說道,好像眼前的女人已經是他的囊中之物一般。
將頭一甩,朱雲初往地上唾了一口唾沫冷漠地說道:“滾開,要殺要剮隨便,請把你的豬蹄子從我身邊拿開,看著就讓人惡心。”
“啪……”
很明顯剛才的話完全激怒了眼前的男人,在剛說完的時候就是一巴掌呼了過去,從其臉上觸目可見的手掌印可見剛才的力氣有多大。
“敬酒不吃吃罰酒,我到要看看到底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皮鞭硬,來人,給我將皮鞭拿過來。”小頭目惡狠狠地盯著說道。
雖然被抓過很多次,但是真正被打的次數還是很少,沒想到今天還是沒有辦法避免,既然這樣那就沒有什麼好說的,這一頓毒打看來是避免不了了。
閉上眼睛做出一副任你隨便處置的神情,而這種深情更加激怒了一個人的報複心理。
將手裏的恰好狠狠的用雙手拉了一下,就其將皮鞭甩出去,想要看到朱雲初痛苦的表情的時候遲遲不見皮鞭落下來。
並沒有向後看去,隻是又拉了一下,感覺後麵有人在拽著的時候才轉過頭看去,不知道什麼時候趙陽文已經站在後麵了。
“少,少,少爺,您怎麼在這裏,不是……”
“不是什麼?是不是以為我受傷了,今晚就不會再出來,然後仗著是我父親派過來的所以膽大妄為了。”趙陽文說話的時候聲音很平淡,但是卻給人一種陰森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