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五章 驚天變局!(1W)(2 / 3)

他站起身,有了去意。

“結弦,戰爭,會結束的,對吧?起碼...我們在的時候,能結束,對吧?”

宇智波鼬在話語的最後還是加上了一個條件——確實,讓忍界永遠的和平下來,那是神才有的能力。

他們能做的,或許也就隻有短短幾十年。

但,即便隻有幾十年,如果能不再讓沒有意義的殺戮出現,能讓真正的和平到來...不也足夠了嗎?

日向結弦也沒起身送他,慵懶的一隻手支著下巴,一隻手端著茶杯,嫋嫋熱氣升騰而起,讓他的臉上仿佛加了濾鏡。

“如果我能活到那時候的話。”

鼬撇撇嘴:“放心吧,像你這樣討厭的家夥,一般都能活到最後。”

他翩然離去,也不給日向結弦說回來的機會,日向結弦隻是微笑著注視著他離去,卻能從他的身上,看到一種止水所不具有的決絕。

他做了什麼決定呢?

日向結弦不大敢確定,但無論如何,或許能改變宇智波一族的人,也就隻有他了。

因為自己的影響,他應該也不會像原著那樣極端——起碼在日向結弦看來,他和原著相比,可要陽光的多。

悠然喝完茶水,日向結弦打了個哆嗦。

是影分身耗盡了查克拉,帶著記憶和疲憊回來了。

日向結弦籲了口氣,揉了揉太陽穴,再次結印,分出兩個影分身,他們便十分自覺的一個去繼續研究飛雷神,一個則直接發動飛雷神,去木葉的圖書室刷知識。

學習,使我快樂。

即便宇智波的事兒讓他心裏多少有些怒其不爭,但畢竟這是別人的家事,就像宇智波泉一樣,他無法左右別人的想法,也不想這樣做。

若是最後注定要走到自己的對手麵。

那就打打看好了。

除了止水的別天神,別的,日向結弦還真不怎麼害怕——唯獨宇智波富嶽的萬花筒不知道是什麼能力,或許會很棘手,但在他能夠預知未來的眼睛麵前,無論宇智波富嶽隱瞞著什麼樣的能力,他都可以避免被‘初見殺’。

忍界最危險的,永遠都是各種不知情報的詭異秘術、禁術、一旦提前知曉了效果和發動條件,往往看起來就很好解決了。

日向結弦起身,走向了原本宗家的道館。

現在,這個道館已經被改為了日向一族孩子們的訓練場,除去寧次和雛田以外,其他的孩子也會到這裏按時上課,有專門的老師負責教導,而這個老師的人選......

“日足大人,下午好。”日向結弦推門而入的動靜,讓正在裏麵鍛煉的孩子們幾乎不約而同的停下了動作。

或是仰慕、或是尊敬、或是隱約有點畏懼的眼神齊齊看向他。

原本隻給宗家的孩子們訓練的道館,看起來十分的寬敞,但現在裏頭烏泱泱站了十幾個孩子,看起來,就顯得剛剛好了。

日向日足穿著一身樸素的白衣,甚至沒有任何圖案,安靜的站在道館的裏側,對著日向結弦微微點頭示意,低聲道:“結弦,下午好。”

在孩子裏麵,顯得最為出挑的寧次開心的勾起嘴角:“哥,忙完了嗎?”

“嗯,好久沒來,是得看看你們的進度如何。”

日向結弦不可能對自己的族人完全放任不管,也不能這麼做,適時出現在族人麵前,參與一些活動和工作,對他來說是,這就是他工作的一部分。

“日足大人,沒有影響您的教學進度吧?”他麵帶歉意的笑笑,日向日足隻是平靜的點點頭:“沒有,他們隻是在自由練習。”

他說著,讓開了位置,孩子們便自覺的排成了隊列,家族的教學會比學校裏還要更重視紀律和效率,也更嚴格認真。

日向結弦走到他原本的位置上,麵對著一群目光灼灼的看著他的孩子,溫柔一笑:“不用緊張...我也隻是想來幫幫忙而已。”

“不過,看你們的表情,倒是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不如,你們互相對練一番,讓我看看你們的能力如何吧。”

日向結弦突發奇想。

可以說,日向家自從上一次他參與了家族的比武之後,就再也沒有舉行過相關的活動了。

或許是考慮到當時宗家和分家的關係,擔心打出問題來,但無論如何,日向結弦覺得,這個傳統還是可以延續下去的,還可以設置一些獎勵,鼓勵家裏的孩子們努力修行。

思考的時候,那群孩子們便左顧右盼的,各有著不同的情緒。

有的人來了興趣,摩拳擦掌,有的人卻看起來沒什麼自信。

日向結弦扭頭看向日向日足。

“日足大人,你對這些孩子最為了解,就由您給這群孩子分配一下對手吧。不用擔心,如果可能會受傷的話,我會在你們受傷前,叫停比賽的,所以,盡力去打就好。”

日向結弦說完後,日向日足便替他分起了組來。

十幾個孩子被分好了對手。

日向結弦便作為裁判,站到一旁觀看了起來。

菜雞互啄的比賽不用多講,日向結弦任由他們打的鼻青臉腫,但是在會在真的受傷出手前攔下來。

年紀稍微大點的,倒是能用柔拳打的有來有回了,隻是對於現在的日向結弦來看,這樣的速度和慢放無疑,到處都是破綻。

等到孩子們比完,他便會出口糾正一下這些孩子對練時出現的問題和毛病,對他們的柔拳予以指導,連日向日足在聽時,都不由頻頻側目——日向結弦在柔拳上的造詣,已然達到了另一個高度,即便是日向日足,也無法相提媲美。

留在最後的,自然是重頭戲。

雛田站在寧次的對麵,緊緊抿著嘴唇,擺開了架勢:“請多...指教。”

她說話時聲音還是小小的,但眼神卻很堅定,這讓日向結弦多少來了點興致。

他似乎是在玩笑一般的,對著寧次說著:“寧次,要是表現得不好的話,以後你的訓練時間可是要加倍的哦。”

加倍?

那我還能睡覺嗎?

寧次臉色一變,原本想要稍微放水些的心思,也消失的一幹二淨,他深呼吸,認真的看向雛田:“請多指教。”

有哥哥在,他完全不擔心自己會不會失手把對方打傷。

所以......

哥哥,就讓你看看,我努力的成果吧!

他自信滿滿的,擺開架勢,道:“動手吧。”

雛田卻沒有廢話,在寧次示意她先出手時,便猛地一蹬地,衝了出去。

即便隻是忍校的學生,但兩人的體術表現卻完全已經達到了下忍的級別,附著著柔拳查克拉的拳腳速度極快,對於普通的孩子來說,甚至看不清他們的出拳!

日向結弦隻是饒有趣味的觀察著,漸漸地,忍不住眉頭微挑。

“嘿,哈!”

雛田發出有些可愛的運氣聲,但動作卻沒有半點可愛可言,她緊咬著牙關,眼裏隻有對勝利的渴望,渾身的力氣用盡,柔拳如潮水般一拳一拳的打出。

日向寧次臉色微變,凝重的見招拆招,失了先手,他便靈活運用步伐調整身位,抓到機會,尋著破綻,柔拳全力衝出,卻發覺雛田不閃不避,一拳反而打向他的心口位置。

他下意識的想要撤身回擋,卻被雛田偷襲似的踢出一腳——這完全不在柔拳的套路裏,反倒是像是在忍校裏老師教過的基礎體術的動作,按理說,他完全不該中招才對。

可偏偏,他麵對雛田的以傷換傷亂了動作,被一腳踹在腹部,雙腳踩在地麵,竟被踢出去半米多遠,地板都因為他腳步的摩擦聲發出了刺耳的嘎吱聲。

周圍響起了孩子們的一片驚呼聲,可對於寧次來說,卻讓他隻覺得臉上像火燒一樣,他下意識的眼神飄忽的看了一眼自己哥哥的表情,卻發覺對方此刻隻是用一種饒有趣味的樣子打量著雛田,半點也未曾看過自己。

重重的咬緊下唇,寧次的眼神淩厲了起來,強忍著腹部的疼痛,麵對雛田追擊而來的柔拳,他拚盡全身力氣的一聲低喝,一隻手臂並成指狀。

“八卦·十二掌!”

事實上,完整的六十四掌寧次也全都知道,也能勉強使用,可真正被他吃透了的,還是這最前麵的十二掌。

他腳步一踩,白眼青筋暴露,雙手纏裹著查克拉,飛速的揮擊而去。

雛田奮力想要抵擋,卻完全應付不了全力以赴,甚至可以說是懷揣著怒意的寧次,想要閃避,卻被點中,渾身一麻,下一刻,就在寧次出拳即將命中她的時候,一隻大手攔在了寧次的拳頭之前。

寧次裹雜著渾身氣力的一拳就像是落在了一個彈簧上,先是往裏微微凹陷卸掉了他的力量,而後便輕鬆的將他攔截了回去。

“寧次,勝。”

日向結弦給出了戰鬥的答案。

雛田低著頭,小心翼翼的說著:“對,對不起。”

寧次卻一言不發,隻是沉著臉,緊咬著的嘴唇似乎隱約可見到血跡,即便此刻勝負已分,仍然死死的攥著拳頭。

日向結弦看了他一眼,卻先對雛田說著:“雛田,你的進度很快,甚至比我預想的還要快。柔拳的進度,已經足以比得上許多已經畢業的日向一族的孩子。

實戰時的選擇也很正確,柔拳也好,白眼也罷,這是能夠幫助我們獲勝的一種方式,卻不是唯一的選擇,在恰當的時機運用恰當的技巧,甚至適當的配合忍術,這才是一個合格的忍者該有的表現。

就以我的觀察來看,絕大多數的日向一族的族人,還是太依賴於柔拳與家族的秘術——這些技能過於強大,麵對尋常忍者時,隻用日向一族的能力,便可以輕鬆擊敗對手。

但倘若麵對一些特殊的,甚至對我們克製的敵人時,往往就會表現失常。

如何建立、構造屬於自己的戰鬥體係,甚至從柔拳和家族的各項秘術裏,總結出適合自己的戰鬥方式和能力,這才是成為一個優秀的忍者應有的素質。”

日向結弦鼓勵的笑著:“作為對你出色表現的獎勵...之後,我會把我對家族的各項秘術的修行心得整理成筆記,你可以拿回去,先讓日足大人和你一起研究看看。

若能有所幫助,就由日足大人再教給這些孩子們吧。”

他的話讓日向日足有些默然,甚至有點不知所措,麵對日向結弦的善意,竟不知該不該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