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裏有些涼,司馬玉嬈身上的衣服並不多,又一整日沒怎麼好好吃飯,忍不住打了個哆嗦,在心裏痛罵秦嶼嘉一番。
沒過多久,房門被打開,秦嶼嘉走了進來。
他放下食盒前,看了一眼司馬玉嬈,見她眼睛紅紅的,卻一臉不肯服輸的樣子,他不屑一笑。
不肯服軟?他就慢慢教她如何服軟!
把食盒裏的吃食一道道罷了出來,每道熱菜都熱氣騰騰,香味撲鼻,司馬玉嬈忍不住咽了咽口水。
秦嶼嘉卻無視她,心情愉快地獨自一人吃了起來。
等他吃飽喝足之後,才看向司馬玉嬈。
“想吃?”他的聲音帶著幾分戲弄。
司馬玉嬈別看臉,就算餓死她也不會向秦嶼嘉求食,有本事對方就把她餓死!
見她不肯作答,秦嶼嘉倒來勁了,不想吃是嗎?他偏要逼著她吃。
他端起多餘的一碗熱湯,走到司馬玉嬈麵前,解開司馬玉嬈嘴上的絲帕,“來,為夫親自喂你。”
司馬玉嬈一臉嫌棄地別開臉,“滾開!”
秦嶼嘉臉一沉,“給你兩個選擇,一乖乖把這碗湯給喝了,二我現在就把你扔到街上去,你可要好好考慮清楚,街上的乞丐流民可不少。”
司馬玉嬈氣結,“秦嶼嘉,你瘋了?我吃不吃飯與你何幹?你為何一定要逼我!”
她不吃飯餓的是她的身體,跟他有什麼關係?
可別說餓壞身子他心疼?他會心疼才奇怪。
秦嶼嘉聳聳肩,“我就喜歡看你屈服的樣子,喝還是不喝?”
“變態!無恥!”司馬玉嬈咬牙切齒地痛恨道。
不過,她還是選擇乖乖喝湯,“我喝。”
比起將她扔到街上被不知名的人羞辱,倒不如給秦嶼嘉一人羞辱好了。
秦嶼嘉滿意一笑,“這才乖嘛。”
他果真一勺一勺地給司馬玉嬈喂吃的,若是兩人沒有總總恩怨,倒不失為一件浪漫的事情,可如今司馬玉嬈卻不覺得有任何的浪漫,她隻想趕緊脫困,脫離秦嶼嘉的魔爪。
見司馬玉嬈吃了不少,秦嶼嘉才開口詢問,“飽了嗎?”
司馬玉嬈冷哼一聲,不配合他。
吃沒吃飽她不在意,她隻知道,自己一肚子氣,氣飽了!
秦嶼嘉見她沒有理她,站了起來,把飯碗放回桌子上,拿起一壺酒。
“既然吃飽了,我們來喝酒。”
他慢悠悠地倒了兩杯酒,一杯自己喝下,領一杯遞到司馬玉嬈嘴邊。
司馬玉嬈不耐煩地瞪了他一眼,“秦嶼嘉,你沒問題吧?誰有心情跟你喝酒,趕緊把我給放了!”
她一點閑情逸致都沒有,還陪他喝酒?做夢!
“我說了,你好好聽話,我便會放你,若是你再跟我對著幹,哼,我便繼續綁著你,直到你……徹底服軟為止。”秦嶼嘉說完,一手舉著酒杯,一手捏著司馬玉嬈的小嘴,硬是把杯中酒灌了下去。
“瘋子!卑鄙!無恥!混……”司馬玉嬈的謾罵聲戛然而止,她看著秦嶼嘉冷冷的眼眸,下意識地閉嘴。
秦嶼嘉這混蛋,之前怎麼沒發現他那麼混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