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真的,許月都是裝的,她就是故意的,故意拉著我的手朝著湖邊去,故意把我扯著落到水裏麵,那臉也是苦肉計,就是想讓我們沈家給他負責,還是個扮豬吃老虎的東西了!”
李半夏抱著情緒激動的妻子:“好了,青兒少說兩句,不管是怎麼發生的,現在許月臉上受傷是板上釘釘的事情,即便是謀劃,咱們也在陷阱裏頭了。”
衛聘聘也被嚇哭了:“我就看著二姐和許月說話,許月扯著二姐就走了,我一眨眼兩個人對掉到湖裏去了。”
“別哭了。”沈離逸:“又沒個怪你。”看著撲在自己懷裏哭的一抽一抽的人,他就對著沈煙碧到:“大姐,我先帶聘聘下去,她被嚇著了。”
柳望城沉默很久才道:“那片湖是蓮花池,怎麼可能把臉給劃破了?”他說著看著沈煙碧:“我剛剛派人跳下去了,那裏極其的深就不說了,都是淤泥,哪能把臉給劃破了,怕是破釜沉舟。”
“人是在鎮國府出事的,不管現在你們怎麼設想,許月的臉就是在我們府邸出事的,估計英國公府邸不會善罷甘休的。”柳老夫人語氣沉甸甸的的,就看李海棠走了進來“許月那丫頭不讓我們去看臉,也不許大夫進去,許蘊也覺得不對勁,可婆母已經過來,叫囂著要沈家負責。”
若是尋常的姑娘,沈家還有法子,可眼前的卻是英國公府邸的人。
“我呸,又不是我弄的,她要負責,怎麼,又不是我大哥把她推下去的,還想賴著我大哥娶她過門了,能不能要點臉!”沈煙青氣的不行,被李半夏抱著懷中:“難不成這冤枉還的我們來承擔!”
柳望城就道:“沈離南呢?”
李半夏就回話:“去找常先生了”這時候尋常的大夫極有可能都被收買了,還是叫個可靠的人來最好。
沈煙碧就道:“我去看看許月。”
怎麼說她也是主人家,的過去給個交代。
另外一邊的暖閣裏頭,何氏焦急的在門口徘徊:“月啊先讓大夫來給你看看,我保證讓沈家給你個交代,沈煙碧,你幹的好事!”
沈煙碧捂著肚子過去:“夫人慎言,這落水的事情各執一詞,現在不是去問原因的時候,應該讓許小姐給我們看看傷口才是真的。”她上前,敲門,聲音大了兩份:“許姑娘這傷不會是假的吧,還是說覺得耽誤了時候毀容了就能嫁給我家南哥兒,說句不中聽的,即便真的是沈煙青把你給推下去的,也是李半夏把你給娶了,何來我沈家負責的說法。”
這話倒是真的。
沈煙碧繼續道:“京城裏頭我可沒有聽說過有過毀容的正牌太太,你打沈離南的主意,也該知道,他是個心氣高的,覺得尋常的庸脂俗粉都是配不上他的,夢染那國色天香也才讓沈離南高看了一眼,你若是沒有了這臉,就算如你所願做了正房夫人,能夠有夫君的喜愛嗎?”
“京城裏頭毀容的太太有沒有我不知道,得寵的平妻我倒是知道的不少。”沈煙碧說完就敲門:“若是耽誤了你的臉,那可不是我鎮國府的問題,是你自己不願意看的,萬事都要當麵的解決,先開門,你若是不開門,我就讓人撞門了。”
沈煙碧朝後推了兩步,兩個護院就踹開了門。
就是這個瞬間,外頭劉風殺了進來“陛下,陛下來了!”
宋徽突然蒞臨鎮國府是所有人都沒有想到的,這下誰還去管許月的事情,全部都去前頭接駕了。
宋徽穿著身便服,看著出來的柳老夫人就是擺手:“柳老夫人這禮我可不敢受的,我就是來恭賀喬遷新居的,對了,剛剛我路上遇到沈離南了,說的她的小妹落水見紅了,正巧和我隨行的穆太醫是個婦科聖手,讓他給看看去。”
場麵一時安靜的可怕。
李半夏簡直錯愕,他的媳婦有沒有孩子,他不知道?
這時候沈離南也回來了,常先生去郊外了采草藥了,眉找到人,看著宋徽來了,他也是一臉不知所措,宋徽就擺手:“還不帶穆太醫去看看你的小妹,要什麼滋補的東西去國庫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