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雪覆蓋之下,不僅是楊柳村有房子被壓塌的情況,其他村也有,鎮上也有,縣城裏也有幾家,都是因為年久失修造成的。
金玲說了好一會兒之後,就去灶房做菜,展現自己這幾日在家苦練的廚藝。
做出來的菜還是入了狼肚子,小灰它媳婦兒還吃吐了。
下午,金玲大受打擊的帶著丫鬟離開,她走了沒多久,柳澈去做晚飯,還沒做好,房門又被敲響。
柳澈又去開門。
鐵大力將一隻麅子丟給他:“這是我剛才去山上打的,你把它做了。”
柳澈黑了臉,把麅子丟回他身上:“不做,我媳婦兒最近受不了野味。”
然後,利落的將門關上。
真當他看不出來,鐵大力就是看上了他的廚藝,想用一隻麅子換一頓飯吃,想得美。
他隻想伺候他媳婦兒,其他人滾遠點!
轉過身的一瞬間,柳澈就換上了寵溺的目光:“娘子,今晚我們吃五花肉,炒白菜……”一口氣說了五道菜名。
又過了五日。
門被敲響。
阮寧在房間裏裁剪布匹做小孩子的衣服,柳澈拴著圍裙拿著鐵勺從灶房出來去開門。
敲門的是謝廣,看到柳澈穿著圍裙拿著鐵勺來開門,他眼角一抽。
他家主子真是越來越賢惠了。
柳澈讓他進來,麵無表情的問:“何事?”
阮寧從房間裏走了出來。
謝廣先是對阮寧和柳澈行了禮,才道:“主子,主母讓我等抓的涼山派掌門,已經抓到了,人已送到了弑殺殿。”
上次阮寧讓他去安排人活捉涼山派掌門,並讓人假扮成涼山派掌門取代對方的位置,他照做了,廢了好大的功夫,險些暴露了身份,最後用阮寧給的毒藥,才抓到了人,昨晚秘密送到了弑殺殿。
柳澈問:“審問過沒有?”
謝廣道:“審問了,但問不出什麼來,對方嘴巴太緊。”
柳澈撇了他一眼:“沒出息。”
真不想他媳婦兒又去黎安府城奔波。
柳澈當即道:“把人送到這裏來。”
阮寧沒有反對。
謝廣很快離開。
第二日晚上。
烏雲遮月。
謝廣親自把人送了過來。
涼山派掌門渾渾噩噩,渾身無力的被謝廣丟在潮濕的草地上,一抬眼,就看到自己麵前站著兩個人。
這二人麵帶黑色麵巾,看不見麵容。
涼山派掌門心中懼怕,卻又發不出一點聲音。
阮寧蹲下了身子,仔細觀察了涼山派掌門,發現此人雖然已被她的特製軟筋散控製,但目光依舊銳利,十分清醒。
若直接用催眠,肯定難以成功,所以……
阮寧冷漠的掏出了一顆毒藥。
沒多久,涼山派掌門就被折磨的奔潰無比,還沒來得及喘口氣,就被阮寧催眠了。
一番審問之後,阮寧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看得一旁的謝廣目瞪口呆。
主母這到底是……啥子神功啊?
有這門神功在,誰落到主母手裏,都別想有秘密了。
阮寧讓涼山派掌門沉睡過去,淡淡道:“原來涼山派背後的主人竟是容顯。”
涼山派掌門對容顯的事情知道的並不多,隻是聽命行事,不過卻知道一個秘密,那便是,容淩並非樾國先皇的親兒子,而是南疆聖女與長老派大長老的兒子。
至於其中的緣由,涼山派掌門並不清楚,不知南疆聖女和長老派大長老之間的恩怨糾纏,也不知容淩為何會成為樾國先皇的兒子,成了樾國淩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