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們紛紛義憤填膺,指著那三個“拍花子”破口大罵,還幫著阮寧二人將“拍花子”五花大綁,送去了當晚在燈會附近維持治安的官差那裏。
柳澈拉著阮寧上下打量,見她無事鬆了口氣,麵色凝重:“那三人?”
阮寧道:“他們一開始對我用了藥,似乎是想迷暈我活捉,並不想取我的性命,是早有預謀。”
她心裏很清楚,那三人的身手極為厲害,並非拍花子,拍花子隻是她隨口說來迷惑百姓的說詞而已。
柳澈眸光泛冷:“走,我們去看看那三人,審問個清楚。”
二人當即跟上了那些押送著“拍花子”的百姓。
一群人壓著“拍花子”去找官差,引起了不少人的注意,人群都朝這邊彙集而來,裏麵就有不少阮家人。
浩浩蕩蕩的人來到了官差這裏,把五個官差嚇了一跳,一聽是抓到了“拍花子”,五個官差立馬憤怒萬分,將“拍花子”抓了,安撫百姓們。
“大家都散了吧,我們會把拍花子送去縣衙,絕不會讓他們跑掉的。”
得了保證,百姓們才一一散去,繼續逛燈會。
柳澈和阮寧卻站在原地不動,人群散開之後,跟隨而來的阮家人才看見了阮寧二人,跑了過來。
是阮安富和阮安登兩家。
“寧寧,阿澈,你們也在這裏啊,走吧,官爺說了會把拍花子送去縣衙的,我們就別看熱鬧了。”阮安富脖子上騎著手拿燈籠的小立春。
“姑奶奶,你看,這是爹爹給我買的兔子燈籠。”
阮寧伸手摸了摸燈籠:“真可愛。”
說著,看向阮安富等人道:“大堂哥,我相公認識這裏的官爺,想和他們聊聊,你們去繼續玩吧,晚點在停馬車的地方集合。”
阮寧都這麼說了,阮安富等人便不再多說什麼,說了兩句就走了。
他們一走,阮寧和柳澈就走到那五個官差麵前。
“你們怎麼還不走,都說了這些拍花子我們會負責送去縣衙,你們……”一個官差很不耐煩的說道。
他還未說完,柳澈便拿出了弑殺殿的身份令牌。
官差們見了麵色大變,沒想到會在此遇上弑殺殿的降魔衛大人。
“見過大人!”立刻變得恭敬萬分。
柳澈冷聲道:“本官的身份不許聲張,那三個“拍花子”方才險些傷害到了本官的夫人,本官要親自審問,立刻,馬上!”
官差們渾身一抖,絲毫也不敢違抗柳澈的命令,立刻帶著柳澈二人去了關押那三人的屋子。
讓官差守在門外,不許任何人靠近,柳澈則配合著阮寧,在屋裏催眠審問那三人。
避免有人偷聽偷看,柳澈還時刻注意著四周。
這次出門,阮寧身上並未帶什麼毒藥,隻是隨身攜帶一套銀針,所以便取了銀針,用《天手神針》這門針法刺入那三人的要穴,廢去武功,把人折磨得毫無抵抗之力,再進行催眠。
催眠進行的很順利。
阮寧先審問了阿倫。
“你叫什麼名字,為何要抓我?奉誰的命令?”
“我名阿倫,因為你是南陵王的妻子,所以才要抓你,我是奉太後的命令。”阿倫呆滯的回答。
此言一出,柳澈和阮寧的臉色都微變了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