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群將士正說得熱火朝天的時候,一個小將跑了過來:“各位將軍,你們快別杵在這了,王爺讓你們去議事。”
眾將士回頭:“能見到王妃嗎?”
小將:“……不能,王爺說王妃累了,在吃飯。”
他也很想見王妃呢!但王爺不讓,飯菜也不讓他送進去,都是王爺自己送的。
而且那菜量和飯量好嚇人!
眾將士眼底閃過失望,然後全部起身,去見柳澈。
議事營帳與主帥所住的營帳是分開的。
柳澈拉著眾將在議事的時候,主帥營帳中,阮寧在大吃特吃,她麵前的桌上,擺滿了一大鍋十個漢子才能吃完的米飯和燉羊肉、蘸水,鹹菜。
鹹菜是阮寧親手所做,大老遠從楊柳村帶來的。
邊關夥食太差,這羊肉還是楊成義等人存了許久的,被柳澈拿來讓夥夫全給她燉了。
雖然很不好意思,但阮寧還是很想吃。
她現在太餓了!
揮灑神力打敵人很過癮,但消耗卻是很大的,尤其是來南城的路上,吃的都是幹糧,壓根就補充不了她的體力,所以現在急需大魚大肉來填補。
隻可惜,南城裏現在沒魚。
隻能先吃肉。
吃了一口羊肉之後,阮寧沉默了許久,然後在心裏下了一個決定。
以後她要自己找食材,自己做吃的。
阮寧美滋滋吃著大鍋飯的時候,樾國大軍那邊,主帳營之中,容顯昏迷不醒,疼得滿頭是汗,被箭射中的右肩,傷口在發黑、變腫!
一旁的禦醫急得滿頭是汗:“皇上所中的毒老夫從未見過,隻得暫時用解毒丸壓製,要想根除還得另想他法。”
一旁的將士們臉色難看無比。
“卑鄙無恥的大胤王朝,居然在箭上下毒!”
“陳禦醫是樾國第一神醫,連他都解不了這種毒,這可如何是好?”
“馬大將軍也中了毒,如今躺在床上起不來了!”
“那箭是誰射的?石頭是誰拋的,你們前麵的士兵看清楚了沒有?”
“沒看清,離得太遠了,又有風沙,我們根本看不見,隻能模糊的看見南城的城樓上有很多人影。”
“可惡,要是讓老子知道是誰偷襲的皇上和馬大將軍,老子定要把他大切八塊,腦袋掛城門之上十天十夜。”
“我查過了箭矢,此箭和殺死王將軍的是一樣的,乃南陵王所有。”
“又是南陵王,四年前王將軍就是死在他手裏。隻是南陵王的箭不是最多隻能射五百米遠嗎?皇上當時所在的地方可是千米!還有那石頭,大胤王朝最厲害的拋石機不是隻能拋百米嗎?更何況還是那麼大的石頭,難不成,大胤王朝秘密製造出了更厲害的拋石機?”
眾將士百思不得其解,抓耳饒腮了許久,除了不甘心和氣憤,什麼也想不明白。
這一仗,他們樾國敗得太狼狽了!
連敵人都還未看清,就被打得落花流水,之後還損失了上萬的將士性命,皇上和馬大將軍都受重傷中毒!
奇恥大辱!
又經過了陳禦醫的一番診治之後,容顯才緩緩清醒,身上的毒性暫時壓製,痛苦也減輕了許多。
一醒來,容顯就失魂的呢喃:“寧光公子!是他!就是他!是他傷的朕,是他要殺朕!”
“他與南陵王來了!”
“除了寧光公子,沒有誰還有這麼大的神力!”
容顯又氣又怒的,胸口上下起伏,等說完之後,又莫名其妙的大笑了起來,仿若失心瘋一般:“人才!若真是寧光公子所為,那他就真的是人才!朕要他,必須要!鄭將軍,讓暗龍衛立刻去查,查清楚寧光公子是否在南城,今日的一戰,是否是他所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