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好當下的事情,謹守本分,才是最為緊要的。
長風簡單休息,自然又去完成自己的本分,監視程皎皎,這不,一天下來,見她又起了新想法,說服了東家和老板開分店,還承擔起了選址的任務;同村子婆娘鬥嘴,穩居上風的同時,還聰明的將其中幾個婦人納入麾下,從對立一方,轉為了自己人;冷靜幹脆的應對渣男劉雲傑的上門道歉和質問,不動聲色的狠狠給了其當頭一棒。
這一天,可謂是精彩,長風作為一個看客,心情都跟著七上八下的,但多半都是報複的痛快感。
這個丫頭,過的果然瀟灑。
長風不禁想到了主子,主子何嚐不想如此,無奈受身份鉗製,環境約束,不得不將真實的自己給隱藏起來,過的謹小慎微,還要經常謹防他人的迫害和汙蔑,反而像普通百姓這般肆意暢快的生活,是殿下所奢望的。
如果程皎皎在殿下的身邊,或許能為殿下帶去很多的歡樂吧。
長風忽然想,隨即又忙搖頭,將這個想法從腦海中趕出去,如今程皎皎在殿下那裏,還算是一個沒有被確定的細作,如何能去殿下身邊,那殿下豈不是更危險?
不行不行,就算他和昌平已然覺得程皎皎沒有任何的嫌疑,但隻要殿下不點頭,自己又太多的想法都是枉然。
正尋思著,這邊堵住從程皎皎家裏出來的劉雲傑的程婉兒,已經開始哭上了,那叫一個梨花帶雨啊,文文弱弱的,好不可憐。
隻是如今的劉雲傑,根本沒心情,也沒時間陪她耗,不耐煩地看了一眼,竟是要繞過她離開。
程婉兒一看,立即拉扯住他,哭哭啼啼道:“你這個人好無情,枉我對你一片癡心,你卻是想著同程皎皎那個賤人和好,你將我置於何地?將你曾經對我的承諾置於何地,難道在你的心裏,我卻不如那個小賤人來的重要?”
劉雲傑不想與之爭辯,頗有些無力道:“我現在沒力氣同你爭吵,隻想要靜一靜,有什麼事情,他日再說吧。”
“不行!”程婉兒橫在他麵前,“就要今日把話給說清楚了,你對我,究竟是真情實意,還是虛情假意,難不成當初你說娶我的話,將我接進京城享福的話,都是假的?”
“不是……”劉雲傑兩個都不想放手,程皎皎關乎到他的名聲和舉薦資格,不得不討好,程婉兒是媚眼如絲,總是勾引的他心裏癢癢,引得他頻頻想要同她發生點兒什麼,若是換做從前,沒有解除婚約這一檔子事,問他選擇誰,他一定會毫不猶豫的選擇程婉兒,拋棄程皎皎。
可自打發生了解除婚約一事,察覺到了程皎皎對他的絕情和厭棄,他心中竟是發生了變化,屢次想著要靠近程皎皎,同她多說話,反而見了程婉兒,心中生了絲嫌棄之意。
也不知道是因為之前程婉兒和陳癩子之間的鬧劇,還是因為他發覺,程皎皎越發出落的動人,也越來越有能力,她才是那個能夠在背後支持自己的女人。
直白點,程皎皎有樣貌,有能力,有錢財,更有讓裏正大人舉薦自己的能力,接近她,娶她最是實惠,也最是有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