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雲輝想起來剛剛喻皚說的,他們是有婚約的。
“要是真有什麼閑話傳出去…”喻皚話語裏麵的威脅之意已經十分明顯了,上官雲輝無可奈何,隻得放手。
是啊,程皎皎和喻皚是有婚約之人。自己常年在封的,也不清楚京城事宜。隻聽說他們有婚約,喻皚不願意,是程皎皎死纏爛打。
今日一見,他多少懷疑流言的真假。
但這婚約一事,卻是鐵板定釘的事情了。
程皎皎不願意,阿若也不敢上去攔著喻皚。看著程皎皎被喻皚帶走,她隻能連忙去尋程家的人。
程皎皎幾乎是被拖著走的,芽黃色的錦繡衣裙上沾染了泥漬,縱然她竭力抗爭,也不過是一介柔弱女子,哪裏是喻皚這種習武之人的對手。
她跌跌撞撞的被拽走,要不是她的小手死死的抓住衣領,此時隻怕早就走光了!她並不熟悉皇宮,隻知道是被被帶到一個偏僻的的方。
喻皚將她狠狠丟在了地上,疼的骨頭都快散架了。
這男人真的是狠心,竟然如此對待自己!再看看四處無人的環境,這丫的該不會是要殺人滅口吧?
“別裝柔弱,我可不是毓王!”
從前她慣用這樣的伎倆騙取同情心,自己早已經了熟於心,所以也不顧及什麼。
可程皎皎並不是裝出來的,大病初愈,又接連受到這種打擊,身子骨早就吃不消了。
“毓王說的以身相許是怎麼回事?”喻皚冷聲說道。
此刻,他是非常的不爽,原本心悅自己,竟然被他人給搶走,便是叔可忍,嬸不可忍!毓王的披風早就在拖拽之時滑落,凜冽的寒風像刀子般刺激著自己的神經。
她頭痛欲裂,卻還是咬著嘴唇打起精神來:“之前是我眼瞎,對你死纏爛打。如今我心悅毓王,與你何幹?”
“你不是巴不得我滾出你的視線嗎?”
程皎皎的話語咄咄逼人,攪的喻皚方寸大亂,他不知道因何憤怒,那雙從前盛滿自己的眼睛,如今卻滿是不屑。
就好像,不知不覺間自己失去了什麼。
“你幹什麼我管不著,先讓陛下解除了婚約!我可不想頭上平白多了一頂綠帽子!”喻皚義正辭嚴,仿佛生怕程皎皎給他戴綠帽,成為眾人的笑柄。
“你這……”程皎皎咬著牙反駁,意識卻在一瞬間崩潰渙散。陷入黑暗之前她無語吐槽,這小身板也太矜貴了,連個讓自己使用智能醫療包的機會都沒有。
喻皚之前隻當她是裝的,程皎皎暈倒在他麵前的時候,他才慌了神。連忙將她抱起來,送往偏殿。
柳婉兒見喻皚出去了,過了一會便也找了個借口跟著出來了。
左右張望不見人影,正當她要放棄回去的時候,卻看見喻皚抱著一個女子,慌慌張張的往偏殿跑過去。
那懷中的女子不正是程皎皎嗎?好一個狐媚子!
柳婉兒眯起眼睛,一跺腳跟了上去。
喻皚抱起程皎皎的時候,才察覺出她身上的滾燙。
原本柳婉兒在六皇子府一通毒打,這副軀體本就是要死了的,可陰差陽錯她魂穿過來,這才得以繼續存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