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不怪我在你的院子發號施令吧?實在是這些下人太不像話了,伺候姐姐竟如此不盡心,我定要跟祖母稟明,將她們通通趕出去!”
“妹妹言重了!心靜自然涼,自然也就不用冰盆了;妹妹心如此不靜,是有什麼煩心事嗎?”說出來與我樂樂可好?
宋可兒神色不禁黯然了幾分,“姐姐,我真的很差勁嗎?近來每每有人拿我是宋家養女來說事,我不明白他們為何要這樣傷我!”
“自姐姐把我領進宋家,自我叫了父親母親,我早已把自己當成了宋家的一分子;什麼養女不養女的,那些人就是見不得我們宋家和睦!”
“既然如此,妹妹又何必管別人說什麼?嘴長在別人身上,說什麼自是隻能由得人家;再說,養女也沒什麼見不得人的,隻要妹妹不是那等恩將仇報之輩就好,你說呢?”
“嗬嗬…”宋可兒扯了扯嘴角,“姐姐說的自然是對的!”
‘哈欠!哈欠!’宋婉兒突然連聲打了好幾個噴嚏,宋可兒眼角爬上喜意,這是奏效了?
她樂嗬嗬地走了,卻沒看到宋婉兒在她身後那意味深長的笑。
次日,宋婉兒果然便著涼臥床了。
晡時整,魯予誠出現在了宋家大門,他正要進去卻猛不丁瞅見旁邊又停了一輛馬車,車上下來的正是日前令他咬牙切齒的魯予澤。
“三哥不忙嗎?怎麼有閑工夫跑到宋家來?”
“本殿自是沒有四弟空閑,真是羨慕四弟如此清閑,父皇可有說四弟何時能上朝?近來朝中事忙,少了四弟,我們兄弟幾個可是忙的連用膳的時間都得擠出來!”
“既是如此,三哥怎麼還有空來宋家呢?”魯予誠咬牙一個字一個字往外蹦,這該死的魯予澤可真是知道怎麼戳人傷疤!
“這不是聽說宋小姐不小心著了涼嗎?丞相大人對掌上明珠愛若珍寶,父皇擔心他又要告假,便讓本殿登門探望了!”
至於是真是假…哼,他就不信這下作東西敢進宮去問父皇。
聽到提到聖上,魯予誠不得不往後退了一步,“既如此,三哥先請!”
魯予澤嗤笑一聲,大步朝府裏邁去,魯予誠顧不上其他,緊隨其後。
聽聞兩人是特意來探望女兒的,宋天辰微不可見地蹙了蹙眉心,隨即讓人將宋婉兒移到外間才領著人進去。
魯予澤是真的憂心她的身子,一進門便不著痕跡地打量她的臉色;見她麵色蒼白,嘴唇幹澀,他皺緊了眉心,這是真病了?
在魯予誠絮絮叨叨訴說自己關心的時候,宋婉兒偷偷朝魯予澤快速地眨了兩下眼睛,而後便捂著嘴輕咳了兩聲。
魯予澤歪了歪頭,所以這是沒事?望了望旁邊手舞足蹈滔滔不絕的魯予誠,他冷笑了一聲,所以,又是這下作東西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