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兒負氣而走,魯予澤不明所以,回到府裏頗有些垂頭喪氣。
都怪那兩個臭女人,要不是她們的話,婉兒也不會生氣,他非得想個法子好好修理修理她們不可!
又過了小半個時辰,‘三皇子’回府。
‘三皇子’伸手揭掉臉上的人皮麵具,單膝跪地道:“屬下參見殿下!”
卻原來那封假書信一來,魯予澤就已經認出不是他家婉兒的了。
他家婉兒的字筆走龍蛇,較之女兒家少了些秀氣多了些銳利,一眼便能看出心中氣節。
仿的再像,失了風骨,無異於照貓畫虎;如此大的破綻,他豈會上當。
隻是這人能將婉兒的字仿的如此相似,卻不是一日之功。
婉兒是深閨女子,尋常人是拿不到她的字跡的,隻能是親近之人,所以他便幹脆將計就計。
可…婉兒生氣了…想到這兒,他的臉又拉了下來。“起來吧!”
“屬下試探過了,不是宋月兒!她說是被旁人騙過去的,但屬下看她的樣子不像!”
看見殿下就隻差撲上去了,還被騙!騙誰呢!
“當屬下提到是宋可兒約殿下過去時,她的表情很奇怪!”
魯予澤陰沉著臉,宋可兒?那個老是欺負婉兒的賤東西?
是了,她整天與婉兒待在一起,想偷個字帖什麼的,不是很容易嗎?
魯予澤心口泛酸,憑什麼她能跟婉兒朝夕相對?一個來曆不明的野丫頭!
就是她了,反正就算不是她,他也要把賬算在她頭上!
“你去宋家找到宋可兒的院子,給她下些響屁粉和痘痘粉。”先收點利息!
“啊?”頭一回執行這種無厘頭的命令,下屬有些反應不及,“要不,屬下去把她殺了?”
“殺什麼殺,咱們是那種草菅人命的人嗎?老是打打殺殺的成何體統?”
一下子就死了多便宜她,婉兒一提起她,心情就變得很陰鬱。
雖然沒有明說,但他知道肯定是宋可兒做了什麼,而且不是小事。
婉兒對她的言行心知肚明卻始終沒什麼動作,說不得是有什麼計劃,他可不能壞了她的事。
魯予澤正色道:“字跡之事定要盡快查出幕後之人,先從宋家查起!”
想到這個心存惡意的人很可能一直就在婉兒的身邊,甚至深得她的信任他就坐立難安。
他又陡然想到上次想推婉兒落水的那個侍女,“上次船上那個侍女如何了?”
“稟殿下,她死了,一家老小回鄉的路上被人亂刀砍死的。”
“都死了…老四夠狠的啊!”魯予澤眼神略帶深意,心裏已經對魯予誠起了警惕。
俗話說咬人的狗不叫,看著不顯山不露水,卻出手就滅門,連幾歲稚童都不放過…果然無毒不丈夫!
“將人盯緊了,本殿要隨時知道他的動向。”
“是!”下屬轉身就要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