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婉兒倒是有些好奇了。
以阿澤的性子,大伯母隻怕不會太好過。
宋婉兒扶額,自己竟然有些幸災樂禍,真是罪過!
魯予澤很是心疼,以婉兒的性子;若非他們實在欺人太甚,她是不會與他訴苦的。
不過,如今他回來了,那些膽敢欺負她的人就得小心了!
“這兩日我安排一下,咱們去踏青吧?”
宋婉兒瞬間沒了別的心思,沒好氣地道:“你身上的傷怎麼辦?真當自己是鐵人不成?”
他越是不敢給她看傷口,就證明他傷的越重。
哥哥的藥再好,也不可能這麼短的時日就讓他的傷痊癒。
宋婉兒咬了咬唇,“是不是要亂了?”
阿澤不是那種隻顧玩樂的人,隻所以這樣,肯定是因為知道會有變數。
那麼那個所謂的賬本,一定比她想的還要更加……
魯予澤卻揉了揉她的腦袋,安慰道:“別胡思亂想!賬本牽涉太廣,就算父皇震怒;沒有萬全的準備之前,他也是不會發作的。”
“那也不行!你傷還沒好呢,你現在什麼都不要想,先乖乖把傷養好了再說!”
這母子兩個,真是沒一個省心的!
娘娘喝藥要連哄帶騙,阿澤呢,帶著傷還不當回事到處跑!
好吧,糊弄不過去了,魯予澤隻好點頭答應,準備乖乖養傷。
“那我先回府了!不過…你也知道我府裏冷冷清清的,連個能照顧我的人都沒有;往後我晚上回去睡,白天就回來好不好?”
“……”皇子府那麼多人叫冷冷清清?到底還是心疼占了上風,這麼無恥的要求,宋婉兒也沒拒絕。
魯予澤心中竊喜,早知道裝可憐這招對婉兒有用,他還強個什麼勁!
至於準嶽父大人的冷眼,嘿嘿,誰理他呢!反正瞪幾眼也不會少塊肉!
如此這般,一連好幾日魯予澤都是辰時上宋家,用罷晚膳幾近亥時才磨磨蹭蹭地離開。
且不說外麵有沒有人說閑話,老太太和宋大夫人便先坐不住了。
這日,魯予澤進門從前院經過;到了轉角處,冷不丁一個女子朝他撲了過來。
他嚇了一跳,趕忙後退幾步,側身避讓。
女子不想他竟如此冷酷無情,半點不懂憐香惜玉,‘砰’一聲就這麼直挺挺地摔在了地上。
現在天兒漸漸熱了,本來就穿的少,她為了突出自己輕盈的腰身;更是特意隻穿了層薄紗,看起來既純真又魅惑,誰知道媚眼竟拋給了瞎子看!
她又羞又惱,氣呼呼地從地上爬起來,“你是誰呀!還是不是個男人了?沒見我都摔倒了嗎?”
魯予澤眯起眼,這女的誰啊?腦子壞掉了嗎?她摔不摔關他屁事!“你是誰?是宋家的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