魯予澤見他死不承認,怒氣更甚。
這狗崽子以為他得拿到證據才能揍他?那他可真是想錯了,想揍他可不需要理由。
隻見魯予澤笑的一臉邪氣,“就當你什麼都沒做吧,那哥哥我現在看你挺不舒服的,能不能揍你?”
說罷,在他臉上狠狠砸了兩拳,魯予誠瞬間鼻血直流。
他一邊抵抗,一邊道:“三哥,我知道你瞧不起我,可我也是父皇的兒子,你怎能因一時意氣便上門打我?還有沒有王法了?”
“王法?哥哥打弟弟還需要王法?”魯予澤陰笑著道:“弟弟長的太醜又太不乖了,身為哥哥豈能不多加管教?”
“俗話說棍棒底下出孝子,同理,棍棒底下也能出好弟弟!說破大天去,老子不過是管教管教弟弟,關王法什麼事兒?”
接下來,魯予澤火力全開,魯予誠再也沒有機會開口求饒了。
拳頭密集地落在身體各處,魯予誠反抗無力,隻能拚命蜷縮起身體護住頭。
今日之仇,來日必將千刀萬剮以報之!
不知道打了多久,魯予澤隻覺得自己拳頭都腫了,才甩了甩手,直起身,“皮還挺厚,打的哥哥手都疼了!”
果然還是要拳拳到肉才爽快,心裏那股憋屈勁兒總算沒了。
這事還沒完,這孬種敢算計宋家,他不會輕易放過他的。
他蹲下身,伸出手,見魯予誠反射性地躲避了一下,忍不住又往他頭上狠拍了一下,“好弟弟,好好養傷,哥哥下次再來!”
說完,他大笑著揚長而去。
如此囂張,如此放肆!渾身都疼的魯予誠被生生氣暈了過去。
此仇不報,本殿誓不為人!
打完人的魯予澤渾身舒爽,出了四皇子府便直奔宋府雲裳閣。
到了書房,挪了張椅子坐到宋婉兒身邊,提起小貓往外頭隨手一丟;而後一改剛才打人的霸氣模樣,委屈巴巴地伸出手背,“我受傷了!”
宋婉兒焦急起身,身子往外一探,見小貓雖然渾身炸毛,正凶巴巴地往這邊嚎叫;但卻毫發無傷,她鬆了口氣。
心裏卻禁不住有些後怕,轉頭罵道:“你幹嘛丟它?萬一摔傷了怎麼辦?”
魯予澤愣了一下,見她臉都嚇白了,才趕忙解釋道:“這小東西可不是一般的小貓,它靈巧的很,之前從屋頂上摔下來也毫發無傷,你別擔心!”
宋婉兒想了想小貓的本事,也知道自己反應太大了,呐呐道:“那也不能這麼丟啊…”
“是是是!下次肯定不會再丟它了,好不好?”魯予澤輕輕拍撫她的背,安撫她受驚的心。
“嗯!”宋婉兒複又坐下,想起他剛才說的受傷,連忙拿起他的手查看,“你的手傷了?好端端怎麼會傷了呢?”
看著那紅腫的手背,她起身拿了藥膏,細細給他擦拭。
顰起秀眉,埋怨道:“練功也要注意些啊,把自己傷成這樣,也不怕別人心疼!”
“誰心疼啊?”魯予澤打蛇隨棍上,傲嬌地仰起下巴道:“剛剛某人還罵我丟貓呢,這會兒又開始心疼了?”
剛說完,他又按捺不住了,跟小孩子炫耀自己戰績般道:“這可不是練功受的傷!我闖進四皇子府,把魯予誠那狗東西打了一頓!”
“啊?”宋婉兒驚訝道:“好端端的,怎麼跑去打他了?他惹著你了?”
且,這般行事,會不會給自己惹來麻煩?雖然魯予誠的確很欠打,但為了他把自己搭進去可不值。
“你還不知道吧?我的人查到你大伯母會挺而走險去放印子錢就是受了他的蠱惑!”
魯予澤冷哼,“這次他倒是學聰明了,從頭到尾自己都沒露過麵;而且,這次被拉下水的可不止宋家。”
“他織了一張密密麻麻的網,通過姻親等關係將京城有名望的世家都網了進去,真是可謂機關算盡。”
可惜,魯予誠時運不濟,偏偏就被他的人撞見。
話說回來,那狗東西這次做的還真挺隱秘,差點連他也瞞過去了。
“竟然是他!”近來都沒有他的消息,她竟將他忽略了。
她被分了心神,一時間沒顧得上他,結果就差點被他算計,果然是陰溝裏的老鼠,肮髒下作又無孔不入。
宋婉兒道:“要去皇上麵前告發他嗎?”
魯予澤搖了搖頭,“你以為我為何要直接去揍他,因為目前為止還沒有找到確實的證據。”
“那些人進了皇子府就沒再出來,我剛才借著揍人的機會讓人進去搜了,什麼都沒搜到。”
這狗東西藏的比他想象中的要深,從前還是小看他了。
他臉色陰沉,覺得果然還是打少了,應該多打幾頓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