嘖,二皇子搖了搖頭,烈性的他也喜歡;可卻沒有奸屍的癖好,更何況還是燒焦的屍體。
罷了,到別處去尋個樂子吧,隻是可惜了那樣一個大美人,就這麼香消玉殞了。
二皇子滿心都在惋惜與美人失之交臂,竟沒注意已經近在咫尺的雜亂腳步聲。
待他轉身往外走時,已然來不及了,與魯予澤在大門處撞了個正著。
魯予澤眼含殺氣,果然是他!
他揮手令侍衛先進去搜救,而後退後一步,讓人將二皇子拿下。
“齊墒二皇子在此,你們膽敢放肆!”二皇子一邊應對一邊叫囂,“連大宣皇帝都對本皇子禮遇有加,你們膽敢以下犯上,莫不是想抄家滅族?”
眼見寡不敵眾,二皇子想跳牆逃離,被眼疾手快的暗七用暗器打了下來,頓時抱著腿在地上哀嚎。
宋婉兒和小翠躲在最裏頭,侍衛將門踹開,兩個人便跑了出來。
雖火起的快,但兩人一開始便有了準備;是以除了嗓子有些難受,有些灰頭土臉之外,倒是沒受什麼傷。
兩人互相攙扶著走到大門口,見到魯予澤,宋婉兒忍不住有些委屈。
“謝天謝地,還好你沒事!”魯予澤驚魂未定地上前抱住她,“魂都要給你嚇沒了,怎麼老是這般多災多難?我看你還是盡快嫁給我吧,這樣我就能寸步不離地保護你了!”
收到她失蹤的消息,他連病都裝不下去了。
就算被父皇懷疑,他也認了。
宋婉兒吸了吸鼻子,“我也不想的啊,天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老盯著我!”
她就想和家人安安穩穩平平淡淡地過完這一生,誰知道老天非要和她過不去!
肚子發出‘咕咕’的聲音,宋婉兒抱著隱隱抽痛的肚子,可憐巴巴地問道:“有水有吃食嗎?我餓了一天了…”
魯予澤將人打橫抱起,幾個掠步往皇子府的方向而去,空中還傳來他的聲音,“將人都帶回府,派人去宋家傳個信兒!”
暗七幾人將二皇子及其仆人捆起來帶走,侍衛們則留下善後。
小翠被一個暗衛大哥扛在肩上,生生給顛暈了過去。
待她被食物的香味誘醒時,宋婉兒已吃飽喝足,甚至還滿足地打了個小嗝。
“醒了?”見小翠有了動靜,她招招手,“快過來,我留了一半兒給你!”
小翠暈乎乎,卻本能地朝食物撲去。
宋婉兒拭了拭嘴,站起身,“我去隔壁看看阿澤,順便會會那個二皇子,你慢慢吃!”
二皇子的待遇自然是沒這般好的,被打折的腿無人醫治,不僅被綁的嚴嚴實實,嘴還被臭襪子塞住。
宋婉兒一眼便瞧見他腿上的血跡,微笑著走過去踩在上麵,而後用力碾磨。
不用別人說她也知道這色膽包天的畜生打的什麼主意,若非動靜太大,她真想將人帶回宋家折磨。
二皇子痛的青筋爆起,手上那鼓鼓的肌肉仿佛要炸開似的,看著竟是格外可怖。
魯予澤朝她伸出手,“吃飽了?”
宋婉兒微微頷首,向前幾步,將手搭上去,“怎麼處置?”
“晚點我帶人進宮一趟!齊墒二皇子公然劫持咱們大宣丞相之女,齊墒總要給我們一個交待!”
齊墒的馬不錯,他早就眼饞了。
魯予澤看了眼二皇子,“我也想看看齊墒第一勇士值多少贖金。”
本來想讓他死在自己兄弟的手上,現在看來是不能了。
能葬在京城,也算他三生有幸了。
事關大局,宋婉兒自然沒有異議。
相反,魯予澤倒是因為不能馬上把人弄死有些歉意,“你此番受苦了,一會兒我向父皇多要些東西予你壓驚!”
“下回不要再拿自己的命來開玩笑了,不管發生什麼事情,都要想辦法自救,然後相信我!”
哪怕真的被人…他也不會介意,他隻會感激上蒼她仍然活著。
宋婉兒明白他的意思,主動撲進他的懷裏,“我知道了!”
地上的二皇子氣的生生吐出了一口血,這不要臉的狗男女!
有本事把他鬆開光明正大地打一架啊,奸夫淫婦!
“走吧,我送你回家!丞相肯定也等急了,莫要讓他擔心!”
魯予澤小心地牽著宋婉兒上了車馬,二皇子幾人則被綁在了馬車後。
馬車在空曠的街道奔馳而過,有腿傷無法奔跑的二皇子倒在地上像死狗一樣被拖著走,刮了滿臉血痕。
等到了宋家,已經是一副半死不活的模樣。
宋天辰將女兒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確認女兒毫發無傷之後,躍上了馬車。
他嘴角陰狠的笑差點將車夫嚇的跌下馬車,不等車夫坐穩,他韁繩一緊,“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