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務者掛了,小爺我為了攢能量,在那個世界呆了很長時間,小爺我這段時間廢寢忘食,用對時空規則的理解,把這鬼王的程序改造了一下,從遊戲裏分裂出來,等咱從這個遊戲世界離開,就把它帶走,變成小爺我的助手,到時有他隨時跟進你的任務,小爺我就可以出去浪,咳咳,就不用這麼辛苦了。】
富貴一個嘴瓢,直接把自己那點偷懶的心思給暴露了出來。
薑詞斜眼看他:【你這兔子一不小心就愛說實話。】【嘿嘿,反正,你就等著我的好消息吧。】富貴說完,一扭圓滾滾的小屁股,消失在車裏。
薑詞無奈,突然覺得有個係統隨時跟著也是好的,總比這隻時不時的就放養的兔子要靠譜一點。
從酒店離開以後,薑詞便沒再回去,趁著活動時間還有幾天,幹脆給自己放了個小假,也沒有上遊戲,而是拿著自己的小金庫帶上身份證,遊山玩水去了。
本來還準備借著這五天的時間和易瞻好好培養一下感情來著,沒想到暗中居然還隱藏著這麼一顆定時炸彈,既然已經決定了要欲擒故縱,那就晾得果斷幹脆一點。
當天下午,被劉似水拉回去的易瞻,被乾幫幾人圍堵起來,進行了長達五個小時的轟炸式戀愛知識灌輸。
第二日一早,易瞻準時到達活動酒店,巴巴的等了一天,卻是沒看到薑詞。
第三天再來,依然沒見著人,卻是看到了駱洛和江嶼封。
沒辦法,薑詞計劃臨時有變,但駱洛可是簽了五天的合同,還是要履行一下的。
有駱洛在,薑詞又出去玩了,江嶼封自然是要全程跟著老婆的。
這裏80%以上都是駱洛的粉絲,這些人在江嶼封眼裏可都是超危險物種。
前兩天過的還算安全,第三天開始,江嶼封發覺自己身後莫名的就多了一個尾巴,走哪跟哪,就在身後也不說話,要不是知道這人是誰,他都懷疑這是個自家老婆的私生飯,要找自己這個搶走女神的人進行人身攻擊報複了。
“我說,你到底想做什麼?”趁著駱洛化妝的時間,江嶼封終於忍不住,把吊在身後的易瞻拎到了一邊:“有話你直說,別跟個魂似的跟著我,你不嫌累,我還慎得慌呢。”
突然被抓,易瞻有點慌,不自覺的瞟了一眼不遠處朝他揮拳頭的劉似水和羅子,不安的問道:“她……去哪裏了?”
“誰?”江嶼封一時間沒反應過來,看易瞻糾結的眼神,這才恍然:“你說小妹啊?她說,反正這活動也沒什麼好參加的了,就出去看看世界散散心。”
易瞻瞳孔一縮,不知想到了什麼,在原地呆愣良久,默默離開了酒店。
不遠處沙發上,邵飛揚翹著二郎腿,手裏捏著一杯酒也不喝,靜靜的看著這一幕,有些頭疼的捏捏眉心,許久長長歎了口氣:“唉,太難了。”
薑詞走的瀟灑自在,乾幫卻是亂成一鍋粥。
當天下午易瞻回去,全身上下都散發著喪喪的氣質,回了工作室,連趙澤迎上來的招呼都不理,一言不發的上了線,居然連原定的計劃到醫院去看戴蘇蘇的行程都忘了。
“老大這是什麼情況?”眼看著遊戲艙艙門已經閉合,綠色的運行燈亮起,易瞻已經進入遊戲,沼澤終於放開了膽子,拉過緊跟著回來的劉似水兩人問道。
“咱也不知道嫂子他哥跟老大說了什麼,說完呆了好一會兒,然後就變成現在這個樣子了。”劉似水自己也費解的很,問又不說。
“那嫂子呢?”趙澤探頭探腦的往兩人身後看了一眼。
“嫂子壓根就沒出現,咱也不知什麼情況,我感覺這次這火燒的不輕。”羅子一陣搖頭。
“要完,羅子,你也真是的,似水都說了那可能是大嫂了,你也不攔著點,被嫂子當場捉奸了吧?”沼澤恨鐵不成鋼的指著羅子訓斥,工作室剩餘幾人整齊劃一的應聲附和。
當時在場的唯一一個無辜男士成功背了鍋。
“怪誰?都怪你,引狼入室。”羅子急了,這麼大的鍋,他能背嗎?
急中生智,羅子果斷甩鍋沼澤:“那小子整天在嫂子身邊晃蕩,你幹啥去了?作為一個專業在嫂子身邊陪吃陪玩陪打怪的閑職人員,都不知道攔著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