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胡說。”太後猛然站起身,指著木玲瓏斥責道:“你懂什麼,墨靳燃手握四十萬大軍,卻不交出來,任誰都會猜測,他若真無反意,為何不交出兵權。”
木玲瓏淡淡一笑,清冷的眉眼泛起譏諷:“太後可知道王爺深重寒毒?那有沒想過,一個沒有滿月的孩子,怎麼會中西域奇毒。”
“哀家怎麼會知道?”太後眼底露出惶恐,轉頭看向別處:“可能淩妃得罪人,才會殃及他。”
“太後說得不錯。”木玲瓏道:“臣女查過,當年傅家送淩妃入宮後,並未得到淩妃的幫助,反倒異常地低調,傅家最高的官位,應該是侍郎,還是禮部清閑的部門。”
“當時的淩妃可謂是沒有任何背景,唯一的錯就是懷了先帝的孩子。”木玲瓏目光看向太後,鄭重其事地問道:“臣女想問一句,這樣柔弱無依無靠的淩妃,到底惹了誰?”
太後覺得木玲瓏揣著明白裝糊塗,在後宮,懷孕便是罪。
“淩妃什麼都沒有都會被人下毒,那王爺呢,他交出兵權,太後會真的放過他嗎?”
太後身形一頓,沒有說話。
“太後,你何必自欺欺人,你貪婪權力帶來的榮光,卻不想出力,便想控製攝政王,如今王爺超出你的掌控,便想毀掉他,你明知道毀掉他會給大夏國帶來怎樣的災難,可你一意孤行,你如此自私自利,根本不配做大夏國的太後。”
“放肆。”太後手邊的茶盞飛出去,隻見一個身影快速閃進來,在茶盞快到木玲瓏眼前是被掃落在地。
“太後好大的威風,本王的人你也敢動。”墨靳燃如神祇般屹立在木玲瓏身邊,周身的寒意讓跟在的身後的人望而卻步。
“母後,你不要為難五姑娘,他是無辜的。”墨至恒身體虛弱地走進來,眸光先看向木玲瓏,見其沒有受傷,眼睛轉向太後:“母後,皇叔根本無心皇位,你又何必緊緊相逼,難道你真的想看到大夏國民不聊生。”
“你就是被他洗腦,他若真心當臣,就該將兵權交出來,擺明狼子野心,卻在你麵前演戲,也隻有你這樣的被他擺布。”太後氣的胸口快速起伏。
墨靳燃眼眸微眯,將木玲瓏攬入懷中:“自皇上登基後,太後便插手朝政,本王不明白,是本王狼子野心,還是太後不安分。”
“你……哀家是怕皇上被你蒙蔽,才會指點一二。”太後狡辯道:“哀家不過是過問兩句,有何不可。”
“過問兩句?若是本王沒猜錯的話,太後宮中應該有大臣上奏的折子。”
“你敢。”太後氣的磨牙,指著墨靳燃怒聲道:“你居然在宮裏安排你的人,好大的膽子。”
“此言差矣,是你太不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