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北王和你動手了嗎?(1 / 2)

沈青弦徹底愣住了。

這都哪兒跟哪兒啊!

她白了一眼,冷嗤道:“王爺,你抓人之前能不能先調查清楚!你哪隻眼睛看到我去跟穆老八做交易了!我沈青弦再怎麼說也是名副其實的沈家嫡大小姐,我犯不著為了一個醫典去作踐自己。”

再說了,她得誌向是拿到毒典,並非在醫。

那本冊子對她來說一點誘惑都沒有,純粹不過是好奇罷了。

楚拓風見沈青弦死不承認,狠狠咬牙,冷冷的點了點頭:“好,很好。那你來看看這個。”

楚拓風將方才的證詞丟在了沈青弦的臉上。

證詞滾到了地麵,在沈青弦的腳下攤開。

“這是陳麒的證詞。他已經跟本王說明,昨日是你去的勾欄院。也是你與穆老八做了交易。上麵還有他的手印畫押,你還有什麼話可說!”楚拓風冷笑著看著她,仿佛想要看穿她的骨頭。

沈青弦盯著那證詞良久,緊繃的臉上突然笑了出來。

“王爺,你在逗我麼?我可沒有這麼好騙!”

沈青弦抬眸看著眼前的男人,目光堅定:“雖然我並不知道陳麒的字是什麼樣,也不知道陳麒的手有多大,但他既然能得到逍遙宗宗主的佩劍,可見並非無信無立之人!”

她歎了口氣,平靜的慢慢道:“昨日,我確實去了城外勾欄院,但我全程都與陳麒呆在一起。直到裏麵出了事,他去找他弟弟,我們才被人群衝散。話我已經說了,王爺信不信由你!”

楚拓風目光一冷,抱著胳膊麵帶幾分思索。

沈青弦的話與陳麒的話完全一致,且並沒有對口供的機會,看樣子,她並沒有說謊。

“不過除了陳麒,本王這裏還有兩個人證,你不妨來聽聽他們怎麼說。”

楚拓風拍了拍手,辰肅就將張賀和蘇羽柔帶了進來。

蘇羽柔一見沈青弦就是一副得意的模樣,連藏都懶得藏了,笑的嘴角都快裂道耳朵根!

“王爺!”張賀和蘇羽柔跪地磕頭。

張賀渾身發抖,一臉膽怯:“王爺,雖然昨日我睡了那個女人,但我真沒殺人!”

楚拓風寒目一瞪,冷道:“本王不是讓你來廢話的。”

張賀咽了咽口水,瞟了被綁著的沈青弦一眼,小聲道:“我,我不知道哪個女人是不是這廢物,我看不到臉。但是那女人的衣服是我脫得!我看到那女人的胸口,那叫一個白……”

“咳咳!”辰肅一咳嗽。

張賀嚇得立刻低頭解釋道:“我看到那女人的胸口有一個疤,是一個被燙傷的疤,就更和尚頭上的點一樣,就是那麼一個圓圓的小點兒!”

楚拓風抱著胳膊,冷冷的看著沈青弦:“怎麼樣,你還有什麼說的麼?”

沈青弦本來還以為張賀要說什麼呢,心裏有些忐忑。

等到張賀說完了話之後,她反而徹底平靜的,淡淡的笑了笑,目光毫無畏懼的對了上去,道:“王爺,這不還有一個人證沒說話嘛,讓她先說!”

蘇羽柔見沈青弦這麼想死,自然得成全她。

心裏洋洋得意,咬牙笑道:“大姐,這是你自己找死可別怪妹妹我心狠了。”

蘇羽柔冷瞥了沈青弦一眼,對著楚拓風磕頭道:“王爺,大姐胸口就有這麼一個疤,之前在學院更衣的時候我不小心撞見的,千真萬確!絕對不敢有任何欺瞞。”

沈青弦咬牙:“蘇羽柔,你還真是想要我死啊。”

蘇羽柔低頭,一副委屈的模樣:“大姐,我隻是實話實說,咱們不能隱瞞王爺,您怎麼能怪我讓你死呢!”

“沈青弦,你還有什麼話要說!”楚拓風語氣平淡,聲音低沉的問著。

沈青弦笑道:“既然如此,王爺何不讓她們二人都寫下證詞,沒有證詞的東西,我怎麼知道是不是王爺屈打成招!”

蘇羽柔被沈青弦一激,立刻點頭:“王爺我寫!我這就寫證詞!我從來不說謊的!”

張賀也連連點頭,不敢有所欺瞞。

兩人就這麼當著沈青弦與楚拓風的麵,將證詞一字一句寫下還親自畫押。

楚拓風將證詞按在了沈青弦的臉上,毫不客氣道:“沈青弦你現在還有什麼好說的。”

沈青弦皺了皺鼻子表示抗議,等到證詞被楚拓風拿走,她才咬牙笑道:“王爺,如果我說我身上沒有疤呢!”

“什麼!絕對不可能!”

蘇羽柔忍不住站起來大叫:“那是燙傷,怎麼可能好的這麼快!”

楚拓風瞪了蘇羽柔一眼,蘇羽柔嚇的立刻跪地,不敢再抬起。

等到他轉過身,再次看向沈青弦時,眼底露出了一抹玩味的姿態:“哦?有意思。這麼說來,豈不是得好好檢查一番?”

沈青弦被他這個笑容弄得頭皮發麻,一臉惡寒的將身子往後縮了縮,企圖與之拉開距離,但很不巧,她被綁著並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