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很意外,楚拓風也就語氣上不太好,並沒有給沈青弦什麼實質性的懲罰,隻是冷冷的說道:“做夢。”
沈青弦實在困得慌,看著楚拓風的眼睛也開始眼皮上下打架,有些睜不開了。
望著他的眼神漸漸有些迷離。
楚拓風剛給她包紮完。
一個抬眸,就看到這麼一雙眼睛望著他。
這雙眼睛不同以往她故意裝出來的魅惑和嬌柔,是那種十分自然的狹長和氤氳。
讓人看著就覺得身體的某一處開始躁動,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去抓緊,想要去據為己有。
“怎麼了。”沈青弦困得是在有些迷糊,她眯著半撐著身子抬頭。
本就露出來的光潔頸部隨著她的動作而拉長,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將視線隨著她的脖子往下延伸。
楚拓風心裏越發的不平靜,他扶著額頭,將臉微微挪開。
這些細微的小動作,沈青弦根本不能猜到他的想法。
還以為他是不是獵魂丹發作了,開始頭腦發脹產生不適。
沈青弦立刻從床上竄了起來,抓住他撫摸額頭的手,想要去觸碰她的額頭,感受他有沒有發燙。
這一下,兩人的距離再次拉進。
加之沈青弦從裹著的衣服裏麵又伸出一隻手,這下她從衣服中露出來的肌膚越來越多,楚拓風心裏愈發的燥熱難耐。
“鬆開。”楚拓風有些急躁的冷斥道。
沈青弦以為他真的出了些什麼問題,趕忙又將楚拓風的手往自己的懷裏拉近了一步,想要檢查他身上龜裂處傷口的情況。
一拉,兩人可以說是靠在一起了,胳膊上短暫的想觸,讓楚拓風覺得一片熾熱。
沈青弦還是一副認真檢查的模樣,但殊不知自己的頭發剛好放在了楚拓風的鼻子下方。
身子基本上等於縮在他的懷裏,若是讓外人看見,指不定還以為他們兩個人在這裏溫存曖昧。
“還好,傷口沒有擴大化,藥還是有效果的。”
沈青弦放心的鬆了口氣,就證明這個獵魂丹雖然被改良過,她的解藥還是一樣有效果。
有效果就是好事,按照楚拓風的自製力,加上中毒並不深重,應該不難解掉。
但楚拓風根本沒有在意她說的話,而是直直的望著她,盯著她的眼睛。
這份專注不同於以往的打量與審視。
就連沈青弦也能感受到,他隻是看著自己,沒有嫌棄與惡意。
這不正是她想要的結果麼?
讓楚拓風信任自己,然後重新獲得自由。
偏偏這份專注讓她有些不自在,這種不自在卻又並不是討厭,而是一種臉頰發熱,有些坐立不安的感覺。
讓人忍不住的想要坐直坐好,不敢暴露自己平日裏隨性的醜態。
“王爺?”
沈青弦輕聲呼了一句,楚拓風這才意識到自己有些出神,連忙將目光收了回來。
屋裏平靜的有些不像話,兩人就這麼靜靜坐著,場麵有些尷尬。
知道沈青弦垂眸小聲說道:“王爺,不困了?”
楚拓風這才驚覺自己這麼坐在一個女人的床邊有些不合適,默默起身,一言不發的離去。
他走路的步子極快,沒有了以往的從容,步履間甚至還帶著幾分慌亂。
沈青弦心裏也不平靜,直到楚拓風都走了一會兒了,他似乎漢能感受到楚拓風的指尖在她傷口上觸碰時的溫度。
這是怎麼了?
沈青弦深吸一口氣,讓自己不要想太多。
扭頭一倒,就沉沉睡去。
本來她計劃著,在明日中午時起來,然後研究一下新的藥物。
但計劃趕不上變化,她病了。
失去了芯片之後的身體總是來回的出毛病。
加上之前身體本就藏剛好就過度受累,以至於她這一病,在第二日就沒醒過來。
直到第三日的中午,沈青弦在勉強睜開眼,這才剛看清楚房內的情況,就見到床邊跪著不少人。
“主子,你可算醒了。”阿青已經哭了出來。
霜兒連忙拿來了茶水讓沈青弦服下。
“怎麼了?怎麼跪我房裏了?”沈青弦看著地上三四個胡子花白的老者,有些不明所以。
霜兒這才歎息著道:“姑娘有所不知,您都睡了兩天了,昨個兒沒起來,王爺著急,就喊了府醫過來瞧瞧,結果一個二個診不出什麼毛病,所以王爺就讓她們在這跪著給您謝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