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還真是又冤枉她了。
沈青弦哪有本是跟他這個活閻王慪氣啊。
不過是想著在楚拓風的場子上不好惹亂子,這才一杯又一杯的應下。
誰知道在楚拓風眼裏怎的就變成慪氣了!
“沈姑娘,別老吃菜啊,來喝酒!大家都欣賞你的舞藝。”
“是啊,和紅爐會才過去沒幾日,你的那隻瀲灩芳枝曲就已經傳遍了坊間,還真是神了!”
沈青弦尷尬的笑了笑,又塞了一口菜,再小抿了一口。
她酒量一直不太好,所以她一直告誡自己,在外麵參加宴會一定要先吃菜墊肚子,再去喝酒。
隻是上輩子她本就不怎麼與人交集。
這輩子交集起來還真有些新手小白的模樣。
特別是沐柒雲的眼珠子還一直放在她身上,一副隨時給她挑毛病的架勢。
今日她本就已經得罪了楚拓風,若是還讓沐柒雲在他身旁說些垢話,那她以後在北王府還活不活啦!
隻能勉強自己喝了一杯又一杯,盡量表現的挑不出錯來。
這一來二去,酒勁兒起來後,實在有些上頭。
沈青弦甚至都有了種腦袋分家的錯覺,覺得整個人都不是自己的,眼前搖搖晃晃有些看不清了。
說什麼也不能再喝了。
沈青弦往前看了一眼,隻見這些公子哥還舉著酒杯朝她灌酒。
剛想著如何拒絕,就見到一直手攔在了她的麵前,講那些酒全都擋了回去。
“別沒事找事。”
沈青弦以為是楚拓風,但她卻看錯了,這人是楚澈。
楚澈在一旁看了好久,最開始好以為她樂意喝的,但看到後來他才發現,其實沈青弦是無奈。
“喝不了就別勉強自己,我派人送你回去。”
楚澈皺著眉想要拉扯她,卻被沈青弦給推開。
沐柒雲頓時臉色一冷,死死咬牙,卻又裝作一臉柔弱與委屈,在楚拓風身邊道:“風哥哥你看,這就是我的好夫君。我才嫁給他第五天,他便與沈青弦勾肩搭背,絲毫不把我放在眼裏。”
沐柒雲看到楚拓風正順著她的目光看著窗邊的兩個人,不禁又趁著楚拓風酒醉,再次扇了把火:“沈青弦為什麼就這麼胡來啊,現在已經住在北王府了還不夠,還要去招惹二皇子,還有陳麒他們。這些男人現在都是有婦之夫,她就這麼喜歡拆散別人的家庭,當個壞女人嗎?”
其實楚拓風根本沒把沐柒雲的話聽進去。
但是臉色也逐漸變得難看。
因為他看見了,看到了沈青弦與楚澈拉拉扯扯的模樣。
兩人身子貼在一起,手都快碰到腰了,但沈青弦也僅僅隻是輕輕推讓,看著欲拒還迎。
沈青弦若是知道楚拓風這麼想,還真是想大喊冤枉!
她是醉了啊!
她醉了哪裏有力氣!
楚澈想讓她回去,她又不想走,這才有了窗戶邊拉拉扯扯,楚拓風所看到了一目。
不得不說,沈青弦還真有些撐不住了。
自從住進北王府一來,就病了兩次。
先是從軍營回來累的病倒,後是被大雪凍的感冒,加上背砍了一刀,讓她臥床三天。
這身子骨還沒調養好呢,今日又喝了這麼多酒。
她一個人臉頰發紅,悶悶的看著前方。
最後狠狠一甩,與楚澈拉開了距離:“二皇子,可不可以讓我先清淨清淨,你現在是有妃子的人了,別做的太過好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