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拓風還不知道她和祝非祭換了房間!
他不會走到左邊去了吧!
這要是死對頭碰上!豈不得出大事!
沈青弦想也不敢想,借著微弱的月光立刻衝了出去,前腳她剛跨出,就看到楚拓風的後腳已經進入了祝非祭的房間。
一道天雷將沈青弦劈了個外焦裏嫩。
從頭到腳沈青弦就感受到兩個字——完了。
“完了,完了,完了!”
沈青弦不敢耽擱,立馬朝著祝非祭的房間衝了過去。
一個急刹車,沈青弦便愣在了原地。
如果可以,她多希望自己根本沒出現,銅鈴大的眼睛不可置信的望著裏麵的場景。
那已經跨入一半的腳,在驚天巨雷之後,慢慢收了回來。
“對不起,打擾了。”
這是怎麼一個場麵啊,她這輩子都不敢相信,有生之年竟然能見到如此“和諧”溫馨的場景。
祝非祭不著寸縷的趴在床上。
而楚拓風像個王八一樣就這麼壓在祝非祭的身上,而楚拓風的下巴剛好駕在祝非祭的肩頭。
沈青弦頓時覺得上了火,鼻血噴湧而出。
牛!真特麼的牛!
他已經不知道該用什麼詞彙形容兩個人了。
“滾!還不快滾!”
被壓在身下不能動彈的祝非祭勃然大怒,隻能用他那猙獰的麵容還有那不斷垂著床板滿是不甘的雙手,向看客訴說著自己現在有多屈辱。
沈青弦也是頭一次覺得自己這般聽話,右手十分豪爽的一擦鼻血,乖乖的帶上了房門,還不忘點頭倉促道:“我這就滾!絕對不打擾!”
毫不誇張。
祝非祭當場就被氣的吐出了一口氣血。
偏偏他氣息逆行,靜脈紊亂根本沒辦法挪動,隻能放聲大喊:“沈青弦你給本皇子回來,把他給我帶走,你們一起滾!”
祝非祭現在已經根本沒心思驚訝楚拓風和沈青弦為什麼會出現在赫州城了。
滿腦子都是自己被楚拓風壓在身下的屈辱,以及被自己想要迎娶的女人所撞破的尷尬。
禽獸!
蒼月的人都是禽獸!
他一定要找個機會把他們全都暗殺了!
沈青弦咬著牙無奈的搖了搖頭,剛準備再次推門而入時,樓下的人已經聽到了動靜立刻衝了上來。
阿奴沒見過沈青弦,看到這個場麵還以為是沈青弦對祝非祭投懷送抱被趕了出來。
頓時氣的直跳腳,一雙眼睛瞪的溜圓,直放刀子:“你是什麼人,連皇子的臥房都敢闖!來人啊,還不把這個賤人殺了!衝撞皓瀾皇子可是死罪。”
然而祝非祭的侍衛隻是不可置信的看著沈青弦,根本沒有動。
阿奴氣的跺腳:“幹什麼吃的!還不快殺了!”
而侍衛依舊和沈青弦麵麵相覷,沈青弦甚至聳了聳肩,作出一副事不關己的無辜模樣。
屋內的人等了半天不見反應不僅大喊:“沈青弦,你再不進來以後本皇子親自去逮你!”
什麼!沈青弦?
阿奴心裏一顫,雖然她不認識沈青弦,但這個名字她又怎麼可能沒聽過。
若不是因為眼前這個女人,她也沒機會爬上祝非祭的床。
按理說,是沈青弦給了她這個飛上枝頭當鳳凰的機會,應該謝謝才是。
可她就是恨的牙癢癢,恨不得讓眼前的女人立刻消失。
沈青弦並沒有去理阿奴,而是望著侍衛說到:“既然你們來了,還是你們進去的好,畢竟你們家皇子衣服都沒穿,我一個女眷看了有些不太合適。”
阿奴一聽祝非祭沒穿衣服,氣的頓時血壓升高眼前花了一下。
沈青弦這麼說可不就是她已經看過了嘛。
阿奴率先一步直接衝到門前。
結果她的承受能力還不如沈青弦呢,半隻腳還沒踏進去,就聽見一聲倒吸涼氣的聲音,緊接著這姐們兒就直接倒地不起了。
“皇子……”門外的侍衛又何嚐不驚訝。
望著裏麵緊貼在一起的兩個男人,臉全部都黑了。
咱們家皇子,應該沒這個癖好吧……
沈青弦在後麵長歎一口氣,“這一個個的怎麼都不頂用。”
還以為他們來了她就不用動手了,結果各個慫的不敢進門,最後也隻能她自己進去,將楚拓風撈出去。
“我去,有夠沉的。”
沈青弦畢竟沒有武功,也沒有刻意去健身,以她這個小身板去挪動楚拓風確實有些勉為其難。
當然,更為難的還是祝非祭。
兩個屁股蛋子在月光下嫩的發光。
沈青弦就算不是故意要看,也實在是很難忽視這麼大兩個溜圓的肉坨坨。
“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