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弦恨不得一拳頭打到岑言的臉上。
今日這一鬧,實驗的事情怕是得暫停了。
本來沒有危險的自己如今卻被國外的勢力給盯上,這群人能混到現在這個地步,必然是黑白兩道都有人脈。
她若是成為這場戰役的犧牲品,怕是石頭丟進了海,連個響都聽不見。
這麼一來,局勢更複雜了。
就算岑言不說,沈青弦也知道,她不能在輕易離開岑言的身邊。
若是除了他的控製範圍內,想之前那些無辜人慘死的事情怕是又會發生。
沈青弦隻能看著岑言,無奈的抱著毯子,往實驗室走。
“你要做什麼!”岑言問道。
沈青弦白了他一眼:“回實驗室,看不出來麼?”
岑言一笑:“今天都這樣了,你覺得你還有回實驗室的必要。”
說話的同時,實驗室的大門被打開,果不其然,所有東西被毀的一塌糊塗。
沈青弦嘴角顫了顫,雖然她對今天的實驗並沒有抱多少希望,但是看著自己的成果被毀,依舊是怒不可遏:“岑言,你這安保也太差了些吧。在你自己總公司大樓裏,實驗室能被毀成這樣?”
“你是不是太小瞧了對手。”岑言冷哼:“伊藤的勢力可比你想象的厲害很多。”
沈青弦無語:“行,那我回家睡覺,實驗室慢慢修,我不著急。”
她甚至希望根本修不好了,這樣她也不用再回來。
“今天你覺得你回家安全麼?”岑言目光深邃的望著她:“就算行動沒有成功伊藤也不可能這麼輕易的鬆手,你要死想活著,就最好不要從我的視線裏走出去。”
就在這時候,岑言貼身助理兼職護衛阿龍走了過來:“老板,警察那邊已經處理好了,我送你回去。”
岑言瞪了一眼,對沈青弦道:“還不跟著!”
跟著?
住他家?
這一出沈青弦是萬萬都沒想到的。
她本以為所謂的不出他的控製範圍內是待在z市他控製圈內,就連待在休息室她也能想到。但住在岑言家裏她是萬萬想不到的。
如果換作以前,沈青弦打死都不會同意,但現在的情況,確實是跟在他左右比較安全。
畢竟他身邊有這麼多保鏢守著,可比她自己一個人單打獨鬥要好很多。
特別是在沒有係統的情況下。
一輛銀魅停在了樓下,縱使是渾然不懂車的沈青弦,在看到這輛車之後也看的出來這東西不上億拿不出來。
“都開著上億的車了,還需要d級的毒麼?”沈青弦咬著牙問道。
阿龍笑了笑:“沈小姐,這輛車目前已經拍到了二十五億。”
岑言補充:“就算多少億,也隻是輛車罷了,和d級毒帶來的效果完全不同。”
好歹是坐過無數豪車的女人,但聽到二十五億這個數字,還是沒忍住梗了下喉嚨。
有錢人還是錢多的沒處花。
車都這麼豪華了,這豪宅該是什麼樣沈青弦已經做好了心裏準備。
但當見到這個別墅時,卻並沒有想象的誇張,隻是一個400平的別墅罷了,在富人區十分常見。
阿龍請岑言下車之後才走到了沈青弦的身邊,一邊請她下車一邊解釋道:“沈小姐這段時間住在這裏就好,為了您的安全最好二十四小時佩戴警報鈴,此處有三十個保鏢會保護你的安全。”
“岑言不住這兒?”沈青弦疑惑。
阿龍笑了笑:“當然不住這兒,這不過岑先生四十多個別墅其中的一個,離y區有點遠,並不方便。不過岑言有時候也會過來,以為這裏是所有別墅裏最安全的地方。”
別墅內,傭人保鏢一應俱全。
女傭童姨帶著沈青弦去了二樓的次臥,就在岑言臥室的旁邊。
每個房間內都有獨立浴室和衛生間。
推開窗戶就能看到樓下的遊泳池。
等到童姨端著幾件衣服過來之後,沈青弦才關上窗戶,道了聲謝。
“小姐,我就住在這層當頭那個屋裏,如果有什麼需要按動牆上的鈴就好。”
童姨看上去十分麵善,像極了一個為家操碎心的老母親。
“哦對了,提醒一下小姐,櫃子裏掛著的三件衣服您別動,先生會讓我們定期清洗當從來沒有讓我們拿走過。如果碰壞了,怕是先生會生氣。”
說完,童姨去浴室的浴缸裏放好了水和浴液就離開了。
沈青弦的思維還停留在方才童姨說的話中。
衣服?
巨大的衣櫃被打開,裏麵是一片空曠,除了角落裏麵的三件衣服。
確切的說,是一件襯衫,一條連衣裙,和一件皮草外套。
都是女人的衣服,而且被精心熏過,打開櫃門就能聞到淡淡的香氣。
沈青弦嘴角勾起一抹壞笑。
這該不會是岑言的老相好的衣服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