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言還記得當年他和布朗剛認識的時候。
布朗的身邊總是換著不同的女人,但那些女人從沒去過任何正式的場合。
別說宴會了,連會客廳這種地方都沒有去過。
查爾斯布朗沉溺出席各種排隊,那些女人畏懼布朗的身份,哪怕不願意,為了保住小命,也會笑著臉承歡。
布朗對於那些女人來說就是魔鬼。
但他從來沒有想過有一天查爾斯布朗會說他要帶著一個女人去吃飯。
岑言沒有再說話,而是將電話給掛掉。
沈青弦看著掛斷的頁麵,也不在給他發任何消息。
就這樣,他們都過了一段相安無事的時間,直到……
一個半月之後。
經過一個半月的相處,沈青弦差不多已經熟悉了與查爾斯的相處模式。
兩個人起碼已經可以成為正常朋友的地步。
而這一個半月,安閱也選擇呆在y國遠離國內那些亂糟糟的事情。
直到一個音樂會的結束。
沈青弦從台階上栽了下去,撞在了查爾斯的懷裏。
這是沈青弦第一次投懷送抱。
但查爾斯並不開心,而是焦急的呼喚著她的名字。
在十幾秒之後,沈青弦才恢複了清明:“沒事,隻是暈了一下。可能缺氧了。”
音樂會內較為悶熱。
又開著暖氣,缺氧是很正常的事情。
但查爾斯卻說:“送你去醫院。”
沈青弦擺了擺手:“這就不用了,我回去睡一覺就好。”
話雖如此,但她現在的表情並不好看。
這一夜,沈青弦難受的睡不著。
查爾斯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去房間裏看她。
卻看到沈青弦撐著水池一直在嘔吐。
“我喊醫生來。”
“不用。”沈青弦的臉色難看的有些可怕。
此時的沈青弦再也沒有之前的表情那麼淡定。
兩人就是沉默著,許久之後,查爾斯的才慢慢開了口。
“我想你應該知道是怎麼回事。”
沈青弦眼底沾染了一圈霧氣。
她從來沒想到自己的運氣竟然會到這種地步,如果她現在去買彩票會不會直接中頭等?
隻可惜,她現在沒這個心情開玩笑。
扶著牆又些頭暈的走了出來,與查爾斯擦肩,坐會到床上。
查爾斯看著她道:“你準備怎麼辦。”
沈青弦深吸一口氣,她一直以為隻要待在這裏一切就可以重新開始。
可最近的反應卻是在硬生生告訴她。
逃不掉的。
曾經發生的那些再也沒辦法逃掉。
隻能麵對,哪怕再不願意,也隻能麵對。
沈青弦聲音又些低沉:“我想回去。回國,然後在做打算。”
明明前幾天她還在說這個地方很好,她很喜歡,可就是這麼幾天的功夫,卻發生了如此大的變化。
“你要告訴孩子的父親麼?”查爾斯問道。
沈青弦搖了搖頭:“安閱來這裏也是為了緩解的情緒的,不想弄的這麼麻煩。”
最主要是的事,安閱對她表示過好感。
若是讓安閱知道自己懷了他的孩子,怕是安閱更有理由對她示愛了。
查爾斯笑容又些難看:“看樣子你還什麼都不知道。”
“怎麼了?”沈青弦抬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