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寒看了看外麵的人,又看了看被眾人圍在角落裏的淩甄。
“打她,誰跟我一起打,以後就是我好姐妹!”溫寒大喊。
一瞬間,不少女人跟瘋了似的衝了過去。
他們並不知道任何溫家要破產的消息。
在他們眼裏,溫寒依舊是那個誰都不可得罪的大小姐。
在他們眼裏,溫家人就是他們的老板,想要得到資源,還得保住溫寒的大腿。
本來他們還唯唯諾諾隻敢逞口舌之快。
溫寒這麼一吆喝,那就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淩甄的慘叫聲立刻在房間裏麵想起。
沈青弦笑著,走了出去。
剛走到拐角,露絲就拿著平板走了過來,小聲道:“找到了,你猜的完全沒錯。我們的人已經把安閱和劉夢救了出來。
安閱已經送到醫院了,沒有新傷,隻是舊傷未愈。劉夢有些輕傷,但不是什麼大問題。”
沈青弦咬牙笑了笑。
“我記得岑言說過,不要太小瞧伊藤,所以我相信,岑言去R國伊藤不可能沒有半點消息。所以伊藤絕對不可能陪淩甄過來。”
“而淩甄這個高傲慣了的女人,怎麼可能容忍被別人指揮。她現在妥妥的就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所有的指揮權一定會被她自己牢牢的抓在手裏。隻需要調查她的定位就一定能查出線索。”
所以沈青弦才答應了這個酒會上邀約。
因為淩甄一定會來,那麼負責關押安閱和劉夢的地方一定會有所失守。
即便他們去營救被發現,那群人也聯係不上淩甄。
“我好像明白老板為什麼會喜歡你了。”露絲又些感慨的笑了笑,“拋開毒劑師這個身份不說,你是一個可以讓人安心的女人。”
“謝謝你給我這麼高的評價,露絲姐。”沈青弦笑了笑。
露絲搖了搖頭:“實話實說而已,不僅方才淩甄說的話我也去查過了,她並沒有說錯,溫家的股份卻是目前處於虧損的狀態,隻是溫家強行撐麵子,自己做出了一副虛假繁榮的模樣。越是這麼死要麵子,到時候虧空的額度就會越多。”
“那就不是我們操心的事情了。”沈青弦搖了搖頭:“與其擔心溫家,我覺得你還不如可憐可憐淩甄。”
“她?”露絲有些意外:“我覺得你和老板應該都恨不得她死才對。”
“是啊。”沈青弦供認不諱:“但我隻是想讓她死,我還沒有那麼變態去這麼一個女人。剛剛淩甄想要打我,我注意到淩甄的胳膊下放有許多的針孔。”
露絲驚詫:“你是說她沾染了那東西?”
沈青弦點了點頭:“不過這這個應該是被迫的。”
這一點,沈青弦完全可以確定:“她後頸處有一處淤青,應該是被勒住或者毆打所致。而且根據她現在的情緒狀態,還有麵部反應來看,用的應該是c級。”
露絲的臉色有些難看,這種表情是實打實的犯惡心了。
“可淩甄不是伊藤連的妻子們?”露絲又些疑惑,“伊藤連怎麼可能給自己的老婆用這些。”
“說不定從一開始,伊藤連就沒有把她當自己的女人呢?”沈青弦歎了口氣。
對於有錢人來說,曾經有過幾個老婆根本不影響她找下一個。
但是伊藤連給了淩甄這個名分,淩甄就會心甘情願地幫他辦事。
“伊藤連可能隻是單純的想要利用淩甄的報複欲,來攪亂我們這邊的生活罷了。”沈青弦猜測道:“雖然她弄不起什麼太大的風浪,但可以很直接的交流岑言的心神,在這一點上,那可幫了伊藤的大忙。”
沈青弦有時候都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該可憐她了。
淩甄這個女人她並不了解,雖然也聽說了她在大學和岑言戀愛的時候就已經出軌的傳聞,不過她也在網上聽過另一個故事。
那是一個小女兒被霸淩的故事。
在十幾年前,有那麼一個家裏有些小錢,但算不上富裕的人家的女兒被送到了y國貴族學校。
在哪裏讀書的人,都是正兒八經的皇子公爵,或者是有頭有臉百強企業的千金公子什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