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遠處,男警員突然跑了過來。手中拿著一個單子送到這個男人的手裏:“楚先生,我們局長說了,這事兒就麻煩您了。”
沈青弦和陳然雙目睜的比銅鈴還大。
楚先生……
楚拓風?!!
就是名下有十幾座荒山的那個楚拓風!!
看著眼前這個極為俊朗的男人,又想起那日在沈園外麵出現的那個絕色女人。
親媽!
那女人絕對是這男人的親媽!
腦子裏閃現的這些影子無不在向她反複驗證著一個事實。
那就是……
“老板……我,我沒見過你,所以我一下子認不出來。”
沈青弦尷尬的隻差找個洞鑽進去了。
自己的頂頭上司,而且還住在人家別墅了,現在卻當著所有人麵說自己不認識。
任誰聽了都會覺得這個女人多少又些不知好歹!
楚拓風看著沈青弦的眼神極為複雜,在短暫的審視之後,所有的要說的話都變成了一聲無奈的歎息。
“那你現在認識了?”
“嗯。”沈青弦點了點頭。
陳然在一旁看的那叫一個頭大。
她是知曉這其中過程的,也確信沈青弦與這個男人是第一次相見。
可為什麼這個男人的對她的語氣莫名又些寵呢?
難不成真應證了阿弦的那句話?
“帥的人大多都是海王,都渣!”
被晾在一旁的警員顯然有些尷尬。
小聲喊到:“楚先生?”
楚拓風定了定神,回眸看向那人的眼睛裏沒有了方才的溫和,取而代之的是一股令人腿軟的威懾力:“給我助理就好。”
助理……
不隻是警員,就連沈青弦自己也愣住了。
楚拓風隻有她一個下屬,自己又何時得到助理這個職位了?
沈青弦抬頭看了高自己一個半頭的男人一樣眼,見他點了點頭,她才將那個單子接了下去。
圍觀的女警員小聲道:“剛才組長不是說,這個楚先生有夫人了嗎?”
“對,我聽說楚先生的夫人姓沈,不會就是她吧。”
“什麼沈不沈的。”一個略微年長,但十分知行的女人在一旁道:“我去年就聽說了,楚先生的夫人早就死了。若這個女人真是楚先生夫人,那他們二人還會這般稱呼?”
聽著那些議論,沈青弦覺得自己臉愈發掛不住。
楚拓風像一座山一樣站在自己的麵前,攔住了她的去路,她走不了,留著隻能徒增尷尬。
“老板,我……”
“你為什麼來這裏,如果我記得不錯,今天你是需要上班的。”
楚拓風皺眉,眼底帶著淡淡的怒意。
陳然以為他要訓斥沈青弦立刻上前一步道:“楚先生,是我害怕讓阿弦陪我來的,她今天的工作已經做完了,不耽誤事。”
楚拓風此時才注意神沈青弦身旁的女人,上下稍作打量,言語冷淡道:“你是誰。”
沈青弦介紹,“這是我朋友陳然,也是樂恒的同事。這次小別山的事情彭昊出事了,就由她來負責。”
楚拓風點了點頭,但很顯然,他對這個女人並不在意。
所在意的,隻有她現在身處的位置,“難道淮姑沒有告訴你,不要來小別山嗎?”
“說了。”沈青弦如實回答,“不過我這麼大人了能照顧好自己,跟著這麼多人過來看一眼,不礙事的。”
不知道為什麼,楚拓風的語氣就好像把小別山當作了一個什麼禁地。
她踏足了一步就跟做錯了一件大事一樣。
“照顧自己?”楚拓風咬了咬牙,哼笑聲中,卻又夾雜了幾分無可奈何。
“你不過一個二十三四的小姑娘,彭昊這種大男人都出事了,你覺得真要有什麼意外你怎麼照顧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