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很羞恥,但沈青弦卻也不回答道:“我錯了,還請主子繞我一命。”
興許是那一鞭子的力道太強,險些抽壞了竹筏不像是假的,以至於第一道關口的守衛,隻是大致看了一眼就給楚拓風他們放了行。
實際情況與羽歌介紹的並沒有什麼出入。
後麵三道守衛差的那叫一個越來越嚴,特別是到了第三重關卡的時候。
有個蛤蟆精口水已經流出來了。
那黏糊糊的手已經伸了出去,就差伸進沈青弦的衣服裏,對她行不軌之舉。
楚拓風看到那蛤蟆精的眼神,不由目光一淩。
隨機心生一計,不禁不阻攔,反而還突然用力,提著拴住沈青弦脖子的鎖鏈將她推到了柱子上。
“疼……”沈青弦輕,亦是小聲提醒。
楚拓風跟一把抓住沈青弦的頭發,迫使她抬起頭,大聲嗬斥道:“被守衛看上是你八百輩子修來的福氣,你還敢躲?就是當場要了你,你也躲不得。”
沈青弦:“……”再一次無語。
而更無語的,卻是那個蛤蟆精。
他卻是是像揩油來著,畢竟像這種帶著人奴來妖域的妖怪並不少,為了能帶著奴隸通行,揩油又怎麼樣?誰敢得罪他?
他一句話就能讓這群人的奴隸在河裏喂魚。
所以守衛多年來,還從未失手過。
今天卻是頭一次。
揩油人奴或多或少都有過,規矩裏其實並不允許,但大家都是兄弟,一般睜一隻眼閉一隻眼,隻要不放在台麵上,沒人會管的。
偏偏這個妖怪,馬屁拍過了頭。
害得他被所有守衛盯著,這要是傳到上頭的耳朵裏,他可不得喂妖啊。
“你你你,胡說什麼!”那蛤蟆精慌的大叫,“我是看你這小奴隸被你這麼的站都站不穩了,所以想幫你扶一下。人可以亂吃,話可不能亂說!”
蛤蟆精裝作友好的將沈青弦從柱子上扶著站了起來。
楚拓風立刻裝木作樣的賠笑道:“是我看走了眼,還請蟾蜍大爺莫怪。”
一聲大爺喊的蛤蟆精那叫一個舒服。
立刻擺擺手:“還不快滾,別耽誤下一個。”
沈青弦和楚拓風都長長舒了口氣。
剛繞過那群守衛上了岸,楚拓風便立刻拉著沈青弦去了個妖怪稀少的胡同裏。
將她按在槍手,手指輕輕撫摸著她脖間的紅痕道:“方才可是弄疼了你?”
類似於壁咚的靠近,讓沈青弦不太自在。微微泛紅的臉頰誠實的表現出她現在尷尬的境地。
沒事,下次注意些變好。
沈青弦剛準備推開靠近的楚拓風,就見一隻小狐狸從胡同口經過。
沈青弦立刻將臉埋在了楚拓風的懷疑。
聽到狐狸那一家子的腳步聲,楚拓風立刻轉變的神態,將右手放在他的腰間,左手放在了她的大腿之上。
“娘親快看,這裏有妖怪在做羞羞的事情!”狐狸小崽子一聲大喊。
後麵跟著的三隻狐狸都順著胡同卡了過來。
之間為首的女狐狸冷哼道:“男妖長得倒是標誌,隻可惜選的人奴也太差了些!我隨便變張臉都比那女人漂亮。”
旁邊的男狐不忘奉承:“那是自然,我夫人年輕時可是妖域第一美。”
“你的意思是說我現在不美了咯!”女狐大叫。
一行人追打著離去。
沈青弦長舒一口氣。
這些所謂的妖怪多看幾隻其實也已經習慣了,但楚拓風這又一下沒一下的觸碰她的真的不敢習慣啊!
她是個正常的女人。
麵對一個如此俊朗的男人貼近的你的唇,做出一副想要與你接吻的姿態。
隻要生理沒問題,都是害羞著閉眼動情吧。
偏偏楚拓風在這時候卻截然而止,隻是看著她紅著的臉笑了笑,然後拉著她離開。
這樣以來她就更無地自容了。
“好了阿弦,我們去找黑魂。”
沈青弦鬱悶著點了點頭。
跟著楚拓風上去,隻見著妖域比她想象中要大太多。
而裏麵的妖怪也別她想象的更為廣泛。
就連高樓上的燈火,也會在打烊之後長出腳跳下來自己回家睡覺。
舍更別說街邊那些個小吃鋪子啦。
有魚那洗澡水給客人送湯的,也有妖怪扣著腳上的死皮,當作給客人的菜。
這些妖怪們熱鬧和氣,但畫麵卻實在是令人作嘔“你們鬼域不會也這樣吧。”沈青弦小聲問道。
楚拓風卻笑了笑:“不會,鬼域多是青煙遊魂,他們到底生前都為人過,還幹不出這種惡心的事情。”
楚拓風看著那些那自己的尾巴買一雜耍的妖怪們,已經習以為常的笑了笑:“雖然妖域看上去雜亂無章,但妖怪可比人和鬼守承諾多了。人心易變,鬼由人變。都不及妖怪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