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華,這個怎麼做啊。”沈青弦在門口學習這神君才有資格學習的法力,可由於神力太差,一直沒辦法成功。
慕夜也是如此。
但楚拓風對他們二人是有區別的。
慕夜若是學不好,楚拓風便是一頓打。
沈青弦若是學不好,便是溫柔著聲音,親自去教。
慕夜有時候也會去天界轉轉,那些曾經見過慕夜星君的人,都猜到了他現在的到底是怎麼回事,還故意調侃道:“帝華這麼偏心,你就不生氣啊。”
“不生氣!”慕夜總是傻嗬嗬的一笑:“因為姐姐是全天下最好的姐姐,別人更喜歡她是應該的。”
慕夜也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但他從飛升開始,心裏對沈青弦就是充滿愧疚感的。
因為覺得自己曾經對不起沈青弦,所以無論帝華怎麼偏心,他都不會覺得不公平。
雖然教育的方式不同,但清淵帝華親自教學,又怎麼會效果不好?
僅僅隻是過了百年,沈青弦和慕夜便同時二次飛升,變成了神君。
沈青弦去了黎華宮。
而慕夜不喜歡這些地方,一個人去了司命殿。
“上一任司命去哪兒了,為何不見我?”慕夜去的時候,司命殿是空蕩蕩的,隻有幾個小神官在裏麵幫襯著,說道:“司命飛升了。”
“豈不是成為了帝華?”
“是啊!”小神官們笑嘻嘻的:“但是對於司命殿的人來說,是不是帝華已經無所謂了。”
慕夜不懂他們為什麼這麼說,可他突然覺得,自己似乎也懂了。
他對自己能飛升到哪一步根本不在乎,一切,問心無愧就好。
沈青弦成為黎華神君之後,黎華宮的那些個老人一天天圍著她轉。
恨不得天天在她麵前哭。
沈青弦不知道為什麼。
而黎華宮的人卻什麼都不說。
最後還是偷偷聽到小神官們低語:“不知道的好,有些記憶還是不要恢複了。”
沈青弦當黎華神君的第二年,清淵帝華親自上麵求親。
他看著曾經的師父一步步朝著自己靠近。
卻覺得自己似乎等了幾輩子,都在等著他朝著自己伸手而來。
“你可願意。”楚拓風問道。
沈青弦洋溢著笑容,笑彎了眼睛:“願意。”
她很喜歡他,有什麼不願意!
這大概是天界最為浩蕩的一個婚禮。
黎華宮和清淵殿的人哭了一般笑了一般,哭了的,打到都是知道內情的老人。
而那些新來的神官,隻會笑嘻嘻的鼓掌。
祝福著天地間的一對璧人。
“這次你不會再變成一朵蓮花了吧。”楚拓風紅著眼,穩住了她的額頭。
沈青弦不知道楚拓風在說什麼,隻是笑著道:“我又不是蓮花精。我才不會變成蓮花呢。”
如果說著天上地下最為幸福的人是誰,那大概就是黎華神君了吧。
成婚之後,不僅是誰都要對著她低頭。
就連帝華平日裏也把她寵著。
但凡有一點什麼勞累的活兒帝華都一個人包了。
“夫君,南方打亂,需要平定。”
“我下去處理即可。”
“夫君,北方神君失職。”
“我親自去教訓,將他提下化神台。”
“夫君,我想吃酸的。”
“沒事,我給你……”
楚拓風愣住,呆呆的回頭:“你說什麼!”
沈青弦笑嘻嘻的:“我說我想吃酸的!”
楚拓風不可置信的對著門外大喊:“宋季!宋季!快去找司命,快去!”
宋季無奈的歎了口氣:“來了來了,我的祖宗啊,你這時候讓我找司命幹嘛。”
“選命格,快!”
宋季先是不解,隨後恍然大悟,滿臉欣喜:“你的意思是?”
沈青弦摸著肚子,臉上的酒窩格外甜美:“我也不知道,可能隻是我最近口味變了呢。”
沈青弦又沒有做過母親。
怎麼知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結果司命一來,連黑了一般:“帝華!姐夫!我姐姐沒懷孕!你要不要這麼著急啊。”
楚拓風的臉顯而易見的失落。
宋季在旁邊笑的跟打鳴似的。
“以前怎麼沒發現你盡然這麼想要個孩子。”
“沒事,有沒有孩子無所謂,我隻要阿弦就好了。”
楚拓風摸著阿弦的腦袋:“你喜歡吃什麼酸的,我給你做。”
“嗯,棗糕!”沈青弦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