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繁正跟與林氏有合作的材料公司協商合作的事情,而李希瑤也跟在李辰陽身側為南台集團的項目應酬著。
林風民做為政府官員沒有繼續參加晚會,早早的便帶著妻子離開了嘉裏,林風幗還要趕飛機去英國,跟林長亦囑咐的幾句也就離開了。
宴會角落,曾婷璿雖然一直陪在曾平身邊,心卻早已飛走,兩眼一直看著林長街那裏,看她喝下一杯、兩杯不知道到多少杯後,搖了搖腦袋,看來是喝多了。
長街在林長亦耳邊低語了一句後,就偷偷遛出宴會廳,她能明顯感覺到自己頭重腳輕,想著剛才自己起碼喝了三四十杯,有些後悔,這酒確實好喝,但是敬酒的一個接一個的,讓她有些招架不住。
剛剛一直關注她的曾婷璿見她離開時身形不穩,也慌忙找了個借口跟了上去,隻見長街背靠著牆,右手扶在額前,好一會才扶著牆站起來,一步步的往電梯口去,曾婷璿不敢跟的太近,直到電梯停在頂樓,才按下按鈕跟上去。
她隻是有些不放心她,從電梯出來便看見不遠處的一間房門半開著。
輕輕推開房門,便看見長街躺在沙發上,似乎燈光有些刺眼,長街右手蓋在眼上,曾婷璿見她還沒卸妝,便轉身關上房門後,將燈光調暗,為長街脫下高跟鞋,雙腿放到沙發上,才進浴室裏將毛巾浸濕,然後蹬在一旁將她的胳膊拉了下來,見那人掙紮,還不忘輕聲哄著。
“卸了妝再睡”
“不.不要..”此時酒勁上了頭的長街,連眼睛都沒睜開。
“乖,聽話”曾婷璿的話像一股良藥,平複著長街的心,見她不再掙紮後,來回浴室幾次,終於將長街整理幹淨,最後一次出來時,為長街擦著手。
微微睜開眼的長街,望著眼前人背著光的輪廓,嘴裏含糊著喚了一聲“穎兒”
曾婷璿沒有聽清,停了手下的動作,將耳朵靠近了一些“你說什麼?”
下一秒便被長街抱住,她能感受到耳垂被人吸吮著微妙的觸♪感,想要掙脫轉過頭時,那人的唇直直的吻了上來。
如果剛剛的她是理性的,現在這一刻她的所有矜持都付之流水。
她被長街抱著翻到在沙發旁的地毯上,珍珠耳墜也順著滾落在不遠處,可她並沒有在意,此刻她回應著長街,在自己愛了這麼久的人懷裏。
長街,我想自私一次,就這一次,這一刻我是你的,你也是我的,即使你不愛我,我都心甘情願,我將自己最寶貴的東西都給你。
...
此刻宴會廳裏的葉繁與希瑤遙遙相望,都沒見到長街的身影,與合作對象協商到次日的拜訪後,便齊齊走到林長亦身側。
“長亦哥,長街去哪了?”
“她說她有些暈,已經上去休息了”
葉繁兩人對視一言,都想到了頂樓那間套房,便並肩走到了電梯間,她們沒有注意到隔壁的電梯從頂樓正在下行,直至一樓停下。
按開密碼進去後,看見臥室門敞開著,長街已經躺在床上,似乎已經睡下了,走近床邊發現那人的妝已經卸了,難道她並沒有醉?還有精力卸妝?
兩人也沒多想,希瑤從衣櫃裏拿出睡衣,葉繁也默契的進浴室拿出毛巾,想為她擦擦,能舒服些。
希瑤在床邊站了好一會,才疑惑的走進浴室,正想問為什麼這麼慢,卻見葉繁手裏提著一個用過的毛巾靠在洗手台前。
“怎麼了?”
將毛巾攤開,上麵有著明顯的血痕,而且是擦了手指後的印跡。
兩人不敢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