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嚏!”
淩晨的腦子裏昏昏沉沉的,剛打一個哈欠,就又打一個噴嚏,是燒的挺厲害的。
眼淚都出來了。
“爹爹,快休息,睡一覺,出出汗。”
柳白上前,虛扶著淩晨躺下,後者也沒有逞強,他現在是真想睡一覺,管他山崩地裂,得快點把身體養好。
“嗯,我知道了,白兒,你快去找夫子學課吧,我這邊沒事。”
“我要守著爹爹。”
“乖,我這裏沒事兒,而且等下我就睡了,你不也挺無聊的嗎?到午飯的時候,你再回來看我,好嗎?”
柳白一想,覺得爹爹說的很對,他也就點點頭,“好,那爹爹好好休息,白兒去找夫子了。”
“嗯!”
淩晨目送柳白出了房間後,他冷的渾身打冷顫,想著自己會不會燒死了。
“也不知道葉淮怎麼樣了,會不會也生病了,不過他有柳莘照顧著,應該比自己好過吧。”
淩晨想著想著,也就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
葉芷的情況,確實比他好,最起碼沒有發燒,腳也沒有傷到筋骨,就是腳踝處腫了一點,並不妨礙走路。
這種時候,他真的開心不起來,想著昨晚被柳莘送回來之後,對方就離開了他的房間,每次都這樣,她都不願意宿在他這裏,就好像他有什麼怪病一樣。
葉芷知道自己當初耍了手段,才讓柳莘與自己成婚,可他的出發點,是愛她的啊。
他都允許她納了幾房小侍,從來都是乖乖等著她來找自己,可每次都是他主動去找她。
“主子,我打聽到了,那家酒樓就是淩修辰開的,而且他和美景走的很接近,這段時間,好像天天在一起。”
“美景?”
葉芷聽到這樣的消息,就開始了小算盤,但凡威脅到自己的人,他都不會放過。
“美景這次回來,畢竟會在朝廷上鬧出不小的動靜,不過她現在窩在這個地方,難道是另有所圖?”
男不涉政。
葉芷並不關心朝廷的事情,但他關心的是柳莘,她是當朝太女,現在女皇病重,如果掌握兵權的美景意圖謀反的話,那必定會是個大麻煩。
葉芷為了自己的將來,也要杜絕這種可能性發生。
“你派人,暗中去把淩修辰給……”
他的手在脖子上做了個假動作,意思就是要派人殺了淩修辰,隻要沒有淩修辰這個引子,其他的就好辦。
“是,主子。”
葉芷是女相之子,怎麼會沒有手段和人脈。
被算計的淩晨,睡得迷迷糊糊的,就覺得有人站在他的床邊,像死神一樣盯著他,他慢慢的睜開眼,眼前人影逐漸清楚後,他有些懵了。
“柳莘!”
淩晨隻覺得身上起了一層的雞皮疙瘩,我靠,這女人怎麼忽然來了?
對於他的直呼其名,柳莘也沒有多在意,畢竟她在意,對方也還是會這麼叫她。
“阿辰,我……”
柳莘不知道為什麼,從看到他之後,腦海中就一直浮現出他們以前的事情,不管是好的,還是壞的,她覺得她的心裏對他還是有感覺的。
隻是當時他做出那麼多傷害他人的事情,她也是不得已,才休了他,將他趕出了太女府。
淩晨渾身軟綿綿的沒力氣,他半坐起身,看著柳莘欲言又止,還很糾結的樣子,他就覺得很奇怪。
“你來人家的房間,都是爬窗戶?身為一國太女,就這點作風?”
淩晨才不想和她是一個頻道上的人,瞥見開著的窗戶,一陣風吹進來,他還是覺得涼颼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