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就是自己的命,怪不得別人,是上天跟自己開了怎麼一個玩笑,讓自己很他都是在糊裏糊塗下發生了不該發生的。
自己用了半年的時間都不能擺脫那天所發生的事,時常在腦海裏浮現。或許這次就是上天為了給自己解脫這種困擾的。
自封兩處大穴,激發全身功力,這一方法勝似危險。一旦稍有差池,輕則全身癱瘓,重則性命不保,更別說是在重傷之下救人,那希望是極其渺茫的。
而受了天水宮的“寒冰掌”,必須由天水宮的正宗心法才能救治,或是由內力已達到先天之境的人出售救治,才有希望救回去性命。
天月抱著必死之心也要救活瀟湘,她也不知道是為了什麼,為了瀟湘的癡情,或是為了他一句讓自己心動的話以及那個深邃的眼神,還是為了自己心裏的那絲不安與善念。
她雙手合十,兩手互花成半圓,一圈綠光隨著她雙手不斷的交替成圓狀旋轉著。頭上也冒著絲絲真氣,顯然是在運功的緊要關頭。
隨即她睜開緊閉的雙眼,一手搭在瀟湘剛才受傷的前胸上,一手在瀟湘各處大穴輕點著,兩人很快就被層層的綠氣所包裹著同時頂頭的正上方有一個綠光壞不停的旋轉著,層層的霧氣從兩人的頭上釋放出來。
不知過了多久,兩人頭上的霧越來越多,而上麵的綠光環則越來越淡。最終綠光消失,瀟湘躺倒在地,而天月張嘴吐出了幾口鮮血,也倒在了地上,雙眼緊閉,滿臉煞白掛著一絲淺笑,不知是死是活。
夕陽無限好,隻是近黃昏。日落西山,月起東邊,繁星高掛,山穀幽靜。
山穀中的一間木屋裏,還亮著燈,隻見一位頭發花白的老婆婆在不斷的用熱毛巾擦拭著躺在床上姑娘的額頭。
而老婆婆剛擦拭過後,躺著的這位姑娘額頭上就又滲出了汗珠。老婆婆不停的擦著,姑娘的頭上也不停的出著汗。
這躺在床上的的姑娘正是瀟湘,而這老婆婆正是一直跟隨瀟湘的那個婆婆。
原來白天婆婆正在屋裏,忽然聽到小岸的一聲吼叫,婆婆知其肯定出了什麼事了,立馬向著河岸跑去。當婆婆跑到河岸時,隻見小岸躺在一邊,而自家小姐與另一位不認識的的姑娘躺在一邊。
婆婆趕忙跑過來,查看了下小姐沒什麼大礙才放下了心,隨即又觀察小岸與另一位姑娘,小岸由於受刺激沒什麼大礙,可這另一位姑娘的情況就不太好了。能不能活下去她老人家也不知道。
於是婆婆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將三個人,一個一個的弄回了木屋,那姑娘雖不認識,也總不能將她丟在這荒山野外。
而瀟湘全身冰冷,觸手刺骨,所以婆婆給瀟湘身上蓋了好多被子,可是她的身體還是那麼的冰冷,隻是額頭上出汗,老婆婆也是素手無策。
她雖懂一些醫理,可並非專門救死扶傷的醫者,老婆婆心裏忐忑不安的在屋子裏不斷為自家小姐擦拭著汗水,現在唯一能做的隻有這些。
在隔壁的另一間木屋裏躺著小岸,小岸全身環繞著紫光,而他的人居然離床友一丈之高平躺著,懸掛在空,沒有一點支撐。這一幕要是讓婆婆看到,肯定會驚的合不攏嘴。
隨著紫光的變淡,小岸也緩緩的從空中落回了床上,過了一會,小岸伸了一個懶腰,睜開了雙眼坐起了身,忽然想起了什麼,猛地跳下床向瀟湘的房間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