裏抬起頭,一雙圓眼可愛無比。
“我呀……”
沈沉踮起腳,湊到江醒的耳垂旁。
敏[gǎn]的耳垂感受到溫熱的氣息,染上了薄紅。
沈沉似乎意義不明地笑了一聲,然後他張開嘴,毫不留情地咬了下去。
“呃、滾開!”
耳垂傳來劇烈的刺痛,江醒此時也顧不得會不會惹怒沈沉,抬手就是一道風刃對著沈沉的脖子飛去。
風刃淩厲,顯然是已經下了死手。
但沈沉毫不在意地笑了笑,輕輕鬆開嘴之後就又咬了上去。
“嗚……”
小少爺的眼角豔紅,被疼得淚水直轉。
風刃沒能到達沈沉身上就被無形的屏障擋住了,江醒隻能被這個矮了他一頭的少年禁錮著吸食血液。
從旁人的視角來看,沈沉就像是墊腳在和江醒耳語,隻是兩人之間的氣氛格外纏綿悱惻。
沈沉也沒有過分欺負小少爺的意思,隻淺嚐輒止地舔了點血,在江醒的眼淚徹底掉下來之前鬆開了嘴。
他的嘴角還帶著血跡,墊腳抬手給江醒擦掉眼淚。
“哥哥怎麼這麼容易就哭了。”
沈沉說著又想貼上江醒的耳垂。
小少爺惱羞成怒,抬手就要放風刃。
沈沉無所謂地笑笑,繼續靠上江醒的耳垂,又是狠狠地一咬。
這次他連一點溫柔都沒留,幾乎要撕扯掉江醒耳垂上的一塊肉。
江醒的眼淚幾乎立刻就掉下來了,嗚咽著喘不上氣來。
就在他以為沈沉真的就想要這麼咬下他的一塊肉的時候,剛才還殘暴地似乎想要嚼碎他的沈沉猛地停了下來,用手撫過江醒的耳垂。
清涼的舒適感傳來,剛才的疼痛消失殆盡,就好像隻是一場幻覺。
沈沉用牙齒叼著一個沾著鮮血的紅寶石耳釘,隨口把耳釘吐在手心。
“哥哥身上怎麼能有這麼危險的東西呢,還是交給我來保管吧~”
小少年輕快燦爛地笑,如果不看他被血沾紅的唇話倒是無比純良。
沈沉說完後就揚揚手走了。
江醒在原地站了一會,在確定這次不是播放錄音假走,是真的走了後才收起滿臉震驚害怕的神色,淡定地把房門反鎖。
他走進衛生間,對著鏡子側過頭去看自己的耳垂。
耳垂最後被沈沉治愈好了,隻留下了一個不痛不癢的曖昧的牙印。
小瘋子。
江醒忍不住在心裏暗罵道。
確認過自己沒事之後,他回到臥室,從自己的手腕的手表夾縫中摳出一顆種子。
種子在江醒的手心中快速發芽生長,最後變成了一株指甲蓋大小的迷你藤蔓。
江醒把小藤蔓放在自己的耳邊,藤蔓自動纏住他的耳朵。
耳邊傳來宋驚眠焦急的聲音:“江醒,剛才發生了什麼?我聽到……”
“沒什麼,你們在哪。”江醒生硬地轉移話題。
在房車上短短五分鍾的準備時間內,宋驚眠給每個人都發了一顆種子,並說明了種子的用法。
他的藤蔓可以與他的感知聯通,每個人都可以通過種子聯係他。
由於藤蔓隻能建立起宋驚眠與他人的聯係,因此江醒等人無法互相聯係,隻能通過宋驚眠來傳話中轉。
宋驚眠就充當傳話筒兼指揮一職,收集信息,伺機帶著眾人逃跑。
剛才發生的一切顯然是都被宋驚眠聽見了,但江醒並沒有解釋的意思,宋驚眠再急也不好繼續往下問,隻能答道:“我們在外麵接受了異能測試,被分散到了基地第二層的各個別墅之中。”
“你們所有人都被分開了嗎?”江醒問道。
“也不算是。”宋驚眠的語氣有點鬱悶,“我和雲潔被分在了一起,除了我們,其他的人都被分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