決定不再刻意瞞著他們,順其自然。

反正張飛揚既然已經知道了,那梁文康與陳介也遲早會知道的,隻是時間問題而已。

到不如大大方方的告訴他們。

起壇?

梁文康眨眨眼,這兩個字他都認識,但怎麼合在一起就那麼古怪呢?

他遲疑了下,確認道:”是起床的起,壇子的壇嗎?“

奉嵐笑眯眯地點頭:”而且你們有眼福了,我阿公好多年都不親自起壇了,你們一來就能看見。“

梁文康:”……“

“借過,別擋道。”身後傳來陳介的聲音。

梁文康側身讓開,就見胖子吭哧吭哧地抬著一根長條凳往外走。

他順手幫忙抬了下凳子的另一邊,問陳介:“你知道抬出去幹嘛嗎?”

陳介搖頭:“不知道。”

梁文康:“那你不好奇?”

陳介老老實實地道:“好奇呀。”

梁文康無語地看著這個老實孩子:“那你不問?”

陳介理直氣壯:“反正等下就知道了,還問什麼問。”

梁文康:說的好有道理!

有了張飛揚他們三人的幫忙,法壇很快就擺好了。

看了看幾個大小夥子,烏都老爺子突然開口問他們的生辰八字。

幾人麵麵相覷,但還是老老實實地說了。

老爺子掐著手指一算,頓時樂了:“我還說去村裏找人呢,不用了,你們三個加上阿嵐,正好!”

梁文康與陳介一臉懵逼:……正好什麼?

張飛揚到是知道,奉嵐的阿公肯定是要在這儀式上讓他們幫忙,但具體怎麼做,他卻不知道。

這是他第一次參加這種儀式,要說心裏不忐忑,那絕對是假的,但是比起一臉茫然的兩位損友,他至少心裏還是有點底氣。

見張飛揚一臉氣定神閑的模樣,兩人終於忍不住靠近他問道:“飛揚,你知道奉嵐阿公要我們幹嘛嗎?”

張飛揚:“唔,應該是讓我們起壇時幫下忙吧。”

梁文康看著張飛揚一臉淡定的模樣,突然說道:“你是不是早就知道了什麼!!”

張飛揚:“嘿嘿嘿……”

梁文康:!!笑得這麼奸詐,肯定是知道的。

“啊?你們在打什麼啞謎?”陳介看看梁文康,又看看張飛揚,一臉的懵逼。

梁文康恨鐵不成鋼的敲了他的腦袋:“死胖子,你豬腦袋呀,這家夥早就知道奉嵐家裏是做什麼的了,他就一直瞞著我們好不好!”

陳介:“……”

他看看正在擺法壇的奉嵐,又看看張飛揚與梁文康,有些遲疑地道:“不是準備祭祖嗎?”

張飛揚、梁文康:“……”

為什麼總覺得這家夥的腦回路與眾不同。

張飛揚不再隱瞞,幹脆把之前奉嵐幫他老爸除蛇蠱的事說了出來。

聽得兩人是又震驚又刺激,好似在看靈異故事。

梁文康摸了摸他的額頭,自言自語地道:“沒發燒呀!”

張飛揚:“滾!!”

不遠處,奉嵐對三人喊道:“飛揚,你們快過來幫忙。”

張飛揚立即回答道:“馬上來!”

說完,他轉頭過對其餘兩人道:“不管是真信是假信,這次的親身體驗,可能一輩子就這麼一次了,你們真不好奇?”

他的話確實是勾起了兩人的好奇,陳介思索片刻問了個問題:“不會放我們血什麼的吧……”

張飛揚額頭掛上黑線:“你覺得有阿嵐在,會讓我們遇上危險嗎?”

陳介撓撓頭:“確實也是哈!”

懸著的心終於放下,他們走到奉嵐身邊,又點頭哈腰地給烏都老爺子打了招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