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清楚了招待所的位置後,就打算過去打聽打聽情況。
臨走的時候,雷阿朵還在招呼著他們,讓有空了再來她家玩。
奉嵐與石淩拉著張飛揚三人幾乎是落荒而逃。
“你們很怕她嗎?人家姑娘長得還挺漂亮的。”陳介一臉的懵逼。
奉嵐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吃人花你也喜歡,佩服。”
陳介:QAQ
到了招待所,眾人一打聽,前台那苗族大媽說是有幾個外地來采藥的住在這兒。
“一共三個人,其中一個的腿有點瘸,至於是左腳還是右腳沒看清。”大媽抄著一口濃重的當地土語道。
張飛揚他們聽不懂,眼巴巴地望著奉嵐求翻譯。
奉嵐道:“招待所裏住了三個外地人,其中有一個確實是瘸子,但具體是哪隻腳,她不清楚。”
來的路上,張飛揚他們已經知道,這次出來主要的目的還是幫石淩找偷他【喜神】的小偷。
見突然有了線索,陳介眼珠子一轉:“要不我們就守在這兒,守株待兔,看看到底是不是我們要找的?”
結果這一等就等到快天黑……
奉嵐從招待所裏出來,對眾人道:“問了前台,不知道他們晚上回來不。”
石淩頓時有些愁了:“這可怎麼辦,難道要一直守下去?”
“那不然明天?”奉嵐試探性地問道。
石淩搖頭:“不行,萬一他們今晚回來,明天一大早又走了怎麼辦?”
陳介道:“要不今晚就守著唄!”
張飛揚嘲笑他:“晚上你來守嗎?”
陳介:“守就守!”
玩笑歸玩笑,但確實是不敢離開,萬一對方晚上回來了呢。
奉嵐又跑進去問了下前台,得知有房後,幹脆開了三間,至於錢,當然是石淩出,誰叫他要讓奉嵐幫忙。
給阿媽打了個電話,說今晚不回家睡了,又在奉英的嘮叨下有些心虛地掛斷了電話。
“上半夜張飛揚你們三個,下半夜我和石淩。”為了照顧三個城裏娃,奉嵐把大門蹲點的時間直接安排好了。
張飛揚他們雖然有些不情願,但沒有拂了奉嵐的好心,同意了。
大家約好淩晨兩點交換。
這對於習慣性長期熬夜的城裏年輕人來說不算什麼,可能十二點才是夜生活的開始。
但這裏是偏僻的苗寨村落,這裏的村民祖祖輩輩已經習慣了日出而作,日落而息的生活,到了晚上八、九點鍾外麵的街道上已經看不見一個行人,隻偶爾聽見村民家中養的看家犬的吠叫。
因為怕錯過那三個采藥人的回來,張飛揚他們不敢呆在屋裏,隻得在招待所外找了個避風的牆角蹲著。
隨著夜色越來越深,寒氣也越來越重,雖然沒有北方那麼冷,但到底不如白天那般溫暖了。
陳介把身上的外套裹了裹,嘟啷著道:“阿康呀,你說那三個人今晚到底回不回來呀?”
梁文康翻了個白眼:“我又不是他們肚子裏的蛔蟲,我怎麼知道。”
陳介:“你就猜猜唄~”
梁文康:“猜不著!”
張飛揚無語地看著兩個智商突然降低的損友,他張嘴,正想叫兩人別鬧了,結果耳邊似乎聽見了有腳步聲傳來。
腳步聲很輕,但在這萬賴俱寂的夜晚卻顯得猶為清晰。
“噓~,安靜,有人朝這邊過來了。”他扯了扯兩人的衣服 ,讓他們停止這菜雞互啄的把戲。
陳介雙眼一亮:“是那幾個采藥人回來了嗎?”
張飛揚搖搖頭:“不知道,等過來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