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彈幕——

【啊哈哈哈撒嬌煙煙怎麼可能撒嬌啊,看她都無語了。】

【真的不會嗎?你們沒發現煙煙在晏總麵前越來越作了嗎?我覺得這個才是真正的她哎。】

【同意。她可是平時吵架一定要吵贏的人好吧,現在都會去哄男朋友開心了。我恨我好恨她哄的人不是我。】

【恨+10086。】

岑煙懶得跟他說,忍不住又多看了他幾眼,將他和那個粉絲聯係在一起。

她覺得竟然如此,又覺得果然如此。

好像那樣虔誠的信徒,這個世界上除了晏然川再也找不到第二個。

難以形容那樣的感覺,在那些隻能悄悄關心的日子裏,他究竟如何去渡過那樣漫長寂寞的夜晚。

岑煙心裏滋味複雜,突然想起什麼,“我記得你應該買過我很多雜誌吧,你放哪兒了?”

“在家裏,下次你去的時候可以順便看看。”

她“哦”了一聲,眼尾顏色豔麗,“所以你隻要想我的時候就會進那個房間一直坐著睹物^

圍觀的人越來越多,岑煙剛想換個地方,這時候突然下起了雨。細而密的綿綿小雨往下墜著,將空氣裏的塵埃都清洗了個幹淨。

雨落得越來越大,人群也就自然地散開了。

晏然川摟著她,但因為沒帶外套的緣故,連半點兒擋雨的都沒有,他們隻能躲在屋簷下,看著清涼的雨珠兒從眼前落下。

岑煙的頭發濕了幾縷,可憐兮兮地粘在脖子上,衣服也濕了,整個人看起來有點兒楚楚動人的味道。

一直等到雨停,岑煙拉著他的手往前走,突然迎麵裝上了顧霏那對情侶,後麵跟著節目組的攝影。

岑煙手裏還拿著吃的,明顯在這附近逛,根本就沒有迷路的跡象。

她收到節目組的眼神,“要不然,你們聽我狡辯一下?”

最後當然還是逃不開節目組的魔爪。

最後剪輯出來時誰也不知道這兩人明明可以公費戀愛,卻偏偏跑去私會去了。觀眾隻看見兩人在水鄉裏生活了幾天,看起來環境是如此悠閑安靜,頗有些歲月靜好的意味。

尤其在長橋上,岑煙穿著旗袍浸在一片黃昏的光暈裏,然後不經意地朝鏡頭遞過來一眼。

他們要離開的前一天在河麵上觀賞了一場宋製水上婚禮表演,大片的紅將河邊和四周的房子裝飾著,看起來聲勢浩大。

穿著主綠色的喜服的新娘用團扇擋住一半的臉,嬌羞地看向新郎,兩人朝對方行禮,接著船隻相接,新娘小心翼翼地和新郎同乘一隻船。

船是花轎,而十裏水路便是十裏紅妝。

拍照的圍觀的人數不勝數,大部分人眼裏都流露出驚豔的羨慕的眼神,“我婚禮的時候也要這樣,太浪漫了吧。”

而觀眾們更是激動地恨不得兩人現在也和婚禮表演上的人一樣穿上喜服結婚。

他們表示:再不結婚就不禮貌了。

晏然川問她,“你喜歡什麼樣的婚禮?”

似乎隻是隨口一問,但怎麼都覺得有些暗示的意思,連彈幕都被一片“啊啊啊”劃過。

【他問了他問了他問了,快告訴他!】

【喜歡什麼樣的婚禮立馬給你辦。】

【民政局還開著,要不然你們先去領證吧,我替你們急了。】

岑煙聽出了其中的意味,偏頭對上他深邃的眉眼,“你這算不算考試提前找老師要答案?”

晏然川沒否認,“那岑老師願意給我答案嗎?”

岑煙被很多後輩叫過老師,但一聽到他帶著點兒戲謔的意味喊這個稱呼,總讓人聽了以後覺得耳朵酥|麻。

不過即便好聽,岑煙也沒答應這件事,她表情帶著點兒俏皮,“晏學霸,你成績那麼好,相信老師不給你答案你也能給出滿分的。”

晏然川大概懂了,她大概是更想得到一份驚喜。

“好,總不能辜負岑老師的信任。”

【嗑,我看誰不嗑,這都已經談到結婚了。】

【啊啊啊他們想到的結婚對象就隻有對方啊,站在未來裏的那個人除了你沒有第二個可能性。】

【讓我來造謠,其實岑老師想說的是,她想要的婚禮隻要是那個人什麼樣都可以。】

【什麼都嗑隻會讓我營養均衡。】

第二天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