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再找機會見麵。
拍完全家福,幾位長輩先行離開,溫綺和顧一岐站在別院門口送他們離開後,轉身又回到工作室。
溫綺不解,“還有別的事?我們不回去嗎?”
“確實還有件事沒解決。”
顧一岐先賣了個關子,帶著溫綺回到試衣間,撩開簾子,溫綺看見了一件似曾相識的白色裙裝。
“你連這件衣服都複刻出來了?”
如果她沒認錯的話,這套裙子就是她在書裏跳崖的時候穿的那一套。
溫綺有點明白顧一岐的意圖了,他這是要全方位打臉那個爆料的營銷號。
對方曬出了一張模棱兩可的畫像,造謠顧一岐心裏有什麼白月光心上人,他就讓她穿上這一套出現,有眼睛的觀眾看了就會明白,所謂的白月光心上人,其實就是溫綺。
簾子隔絕了外麵的空間,跟拍攝像都在外麵,顧一岐忽然把溫綺抵在牆角,“昨天我跟你說過,跳崖和蹦極之間的相似性你要好好想一想,你想過了嗎?”
溫綺紅著臉支支吾吾:“我不懂你什麼意¤
利用輿論作惡的人終將被輿論反噬。
失去了寶貴的路人緣,鍾情想要在娛樂圈出頭已經很難了, 現在的藝人更新換代這麼快, 鍾情本身又沒有什麼過硬的實力,靠著家裏砸錢置換資源混出來的這點名氣, 用不了多久就會煙消雲散。
溫綺和顧一岐回到別墅的時候,鍾情的經紀人正陪著她和導演談判,溫綺四處掃了一眼,並沒有發現拍攝機器。
鍾情戴著墨鏡站在一旁,姿態是一如既往的高傲,反倒是經紀人對著導演卑躬屈膝滿臉陪笑。
“導演您看,這戀綜也沒兩天就要結束了,能不能給個機會,讓我們鍾情把戀綜錄完再說?”
導演滿臉為難,“張老師,不是我不想讓她錄,實在是她違約在先,就算我同意,這廣大的網友也不能同意呀。”
鍾情經紀人張姐忙掏出一張卡,偷偷摸摸塞到導演手裏,“導演,您看看,就行個方便吧,網友那邊我會搞定的。”
溫綺嗤笑一聲,抬腳走進客廳,揚聲說:“大家這是在聊什麼呀,方不方便讓我也聽一下?”
導演聽見溫綺的聲音,整個身體抖了一抖,趕緊把卡塞回到經紀人手裏。
溫綺走到幾人麵前,轉向鍾情的經紀人,微笑著說:“張姐是吧,久聞您在業內的大名,業績不俗,可惜呀,這眼光真是不行。”
鍾情把墨鏡一取,一副要和溫綺拚命的架勢:“你什麼意思啊!”
溫綺施施然坐到沙發上,雙手抱胸對導演說:“我隻有一個意思,那就是讓鍾情立馬退出節目錄製。”
鍾情滿臉不服,被經紀人死死攔住,“溫小姐,鍾情確實做了不少錯事,她已經知道錯了,稍後我們也會在網絡上公開道歉,就請你原諒她這一次吧?”
“張姐,你是鍾情她媽啊還是她爸啊,要道歉的話她不會自己來?還要你作為代表出麵?”
張姐被嗆紅了臉,一口氣堵在嗓子眼裏上不去下不來,要不是拿了錢得辦事,她至於豁出去自己這張老臉低聲下氣的嗎。
溫綺不等張姐說話,開始無差別掃射鍾情,“鍾情,隻要你誠懇的向我道歉,求我放了你,我可以考慮幫你向導演說兩句好話,怎麼樣?”
鍾情重新戴上墨鏡,鼻孔朝天,“什麼破節目,你以為我很稀罕?”她一甩頭發往外走去,與靠在玄關門框邊的顧一岐擦肩而過。
經紀人攔都攔不住,狼狽地拖著行李箱跟在後麵。
鍾情走後,溫綺別有深意地看了導演一眼,拍拍手起身上樓,顧一岐抬腿跟上。
“真厲害啊,我的女戰士。”
“那是,你以後最好別惹我,不然有你好看。”
“小的不敢。”
鍾情從別墅裏離開時十分瀟灑,自以為隻是退出了一檔無足輕重的戀綜,可隨後收到的一連串消息告訴她,事態發展遠不止於此。
經紀人剛談下的一款國民度極高的衛生巾代言在微博單方麵宣布和她解約,原本和芭蕉台談好的接檔選秀綜藝也把她踢出了名單。
在內,公司一姐許溶月是溫綺的至交好友;在外,溫父和顧母都是資本圈內舉足輕重的人物,兩家公司同時對鍾情發出了律師函,表示會在稍後提起相關訴訟,業內不看僧麵看佛麵,又有誰敢頂著這麼大的壓力給鍾情提供機會呢。
到了晚上,整個事件如同滾雪球一般發酵放大,連官媒都開始點名批評這種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