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可以貼貼◎
秋穗將神秘空間中她和戴逵的對話內容, 以及她的分析都說了出來。
白淙遊幹脆沒有下床,學秋穗那樣盤腿坐著,雙腿上放著記錄的本子, 秋穗邊說他邊記下來,等她說完他也差不多時間停下了筆。
白淙遊盯著自己寫下的東西, 道:“你提到的女孩, 我現實中沒見過。”
“我也認可你說的猜測,戴逵也許是昨晚我們發現的無名骸骨,但還是要等今天的屍檢報告出來才知道, 畢竟這僅僅是我們的猜測。”
他又看著紙上的文字,走了一下神。
秋穗沒有打斷白淙遊整理這些事, 就這樣安靜地坐在他對麵等待他回神。
直到樓下傳來張春蓮的叫喚聲,大概意思是早飯快好了,叫他們洗漱完可以下來吃早飯。
白淙遊回神過來,他在屋內應了聲,表示他們知道了。
他合上本子, 邊說:“穗穗,我們準備下去吃早飯吧。”
他倆因為習慣起得早,就算因為聊神秘空間的事費了些時間, 到現在也才早上8點多的時間。
農村生活簡單樸實, 外麵偶爾傳來幾聲鄰裏的交談, 大家吃完早飯就出門幹農活了,因此,現在屋內相對而言還是十分安靜。
下床之前, 白淙遊感覺口有點渴, 又拿起礦泉水喝了幾口。
就在這時, 秋穗突然朝他語出驚人地說了一句話, 將原本偃旗息鼓的曖昧氛圍重新、飛快、“咻”一下燃起來。
隻見她雙手往前一撐,頓時整個人坐得比剛才還近,與白淙遊到了膝蓋碰膝蓋的程度。
“白淙遊,我和你,可以貼貼。”她無比認真地盯著眼前的白淙遊。
“咳……咳咳!”
白淙遊原本喝著水都被這句話嗆到,他耳尖迅速發燙發紅,一邊慌亂地擦開嘴角和衣服上的水跡,一邊嚇得站起來。
他忍不住道:“秋!穗!你從哪裏學來的?!”
這下急得把女朋友的全名都喊出來了。
秋穗仰起頭看他,揚起一道笑容,潔白的牙齒罕見地笑露出來,笑得恣意又好看。
“白淙遊,我倆……”她指了指自己和他,“是成年的男女朋友,可以貼貼。”
白淙遊這下整張臉都漲得通紅了,反而變成害羞的那方。
他一下拿起小被子的一角,將它蓋到開心得整個人像要發光的秋穗頭上,隔著被子揉了把她的腦袋。
“這種事情太刺激了,你不能隨便亂說。”他嘟嘟囔囔地說。
秋穗掀開被子,頭發雖亂,但眼睛很亮。
“不愧是你,白淙遊,我讀書時你是學習標兵,現在我成年了你又變成道德標兵。”
白淙遊被這句話活活氣笑了。
“是嗎?”
他走近床邊,對著還坐在床沿看著他的秋穗忽地俯身,雙手撐在她的兩邊。
床墊頓時微微下壓。
爾後,二人的接近不再是一觸即離,而是變得難舍難分。
秋穗微涼的手扶在白淙遊的脖子後,將他靠得自己更加近。
原本僅是她的玩笑話,但到了後期,變得熱烈且凶狠,雙方都有種恨不得將對方拆下來吞入腹中的氣勢。
白淙遊一手還保持撐在床墊,手背青筋突起,另一隻手已經扶在秋穗的精致脆薄的後背,像是要將她揉進身體內。
過了不知多久,雙方才鬆開對方,額頭頂著額頭對視喘-息。
白淙遊又啄了啄她,聲音略微沙啞:“我對你不是道德標兵了。”
“也算貼過了。”
秋穗微微錯開臉,用自己涼涼的臉頰貼在白淙遊的臉頰上,她舒服得半眯著眼,她特別喜歡此刻這樣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