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種充滿親昵的靠近。^o^本^o^作^o^品^o^由^o^思^o^兔^o^網^o^提^o^供^o^線^o^上^o^閱^o^讀^o^

“貼貼……”她像隻高貴的黑貓發出咕嚕嚕的舒歎。

白淙遊輕笑出聲,他臉頰蹭了蹭,拍拍秋穗的背。

“好啦,起床了,宇宙大漂亮。”

秋穗鬆開手,心情明媚地走下床,與白淙遊一前一後走出房間。

張春蓮正拿著裝滿果子的麻袋進來,瞧見下樓的二人,打了聲招呼,便讓他們坐下吃早飯。

原本尚熱的早飯有些放涼了,白淙遊瞟了眼對麵的時鍾,才知道剛才他們耽擱了有些久,回憶起剛才的激烈,他耳尖又開始發燙。

秋穗又不小心瞟到他耳朵,小聲地說:“你耳朵又紅了。”

白淙遊像小媳婦一樣羞怒地剜了她一眼,手上筷子卻精準地夾著秋穗喜歡的涼菜,將它們送到她的白粥上。

白淙遊扭頭張望,問正在忙活得走來走去的張春蓮:“張嬸子,怎麼不見李喬?”

“噢,他去給小徽送早飯,小徽出事後,都不和我們吃飯的,平常都是我們送吃的到他屋子裏。”

就在這時,李喬也送好了早餐,正拿著托盤走回來,見著白淙遊他們兩人,還熱情地問候一句早上好。

白淙遊三下五除二解決早飯,他見張春蓮提起李徽,幹脆就著話題說下去。

李喬也來到餐桌邊吃自己那份早飯。

“張嬸子,李徽具體是哪一天出的事?”白淙遊問。

張春蓮停下收拾的動作,陷入回憶,過了會兒答道:“具體是哪一天我忘記了,隻記得是5年前夏季的一個台風天吧……”

“小徽這孩子沒出事前先是回來在老家呆了3年,平日裏也很少過來我這邊走動,但在那一年的台風天,我們這兒下了足足一周的雨,某一天晚上,老屋子邊上的鄰居徐大嬸急忙忙地跑過來找我。”

“她說小徽倒家門前,後腦勺全是血,嚇得我連忙帶他去醫院看。”

“命是保住了,但人家醫生也說了,估計這智力很難恢複過來。”

邊上的李喬也放下碗,應和道:“對啊,那時候我初三,因為暑假待家裏,也記得這件事。”

秋穗這時也解決完早飯,她想了想,突然問了一個很突兀的問題:“那你們還記得送李徽去醫院時,他身上有沒有泥水?”

她頓了頓,又補充一句:“像昨天晚上那樣的泥水。”

這下,張春蓮和李喬同時陷入了回憶,李喬不一會兒說:“有吧,我記得徐大嬸當時說了句,說堂哥可能回來的路上因為下雨路滑,摔田埂裏被大石頭磕破頭,因為田埂邊都是泥土啊。”

張春蓮也點點頭,“沒錯,全身都髒兮兮的,我還記得血水是和泥水一起衝刷下來的,把人家急救的擔架也弄髒了。”

秋穗和白淙遊聽到這裏對視一眼,皆是看出對方的想法。

這李徽很有可能不是摔倒磕破腦袋。

台風天那晚他身上的泥水,應該不是跌倒在田埂裏的泥水,而是像昨晚那樣,他去了小石村的泥沼裏尋找東西。

而這李徽為什麼會在失憶後還時不時出去遊蕩,很有可能是潛意識想要完成失憶前想完成的事。

所以出走外麵的舉動成為應激反應般的存在。

直到昨天,他再一次去小石村,再一次去荒廢的民房,甚至這一次靠近得更加近了,他終於又一次去民房之外的泥沼裏——

完成他失憶前尚未完成的事。

秋穗心裏越想越心驚。

她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