滕譽抿了口茶水,悠哉悠哉地說:“你發我信息給暗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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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白國力把菜都拿到秋穗的屋子,準備在她家廚房燒菜。
4年前的大櫥櫃早就拆下來,讓廚房空間大了不少,白國力隨手將菜放在洗手台邊上,秋穗今天被同班好友約出去玩,白淙遊還在回來的路上,他像以往那樣先是去縣城大隊裏實習,打算日後再考回來市局。
因此,屋子裏暫時隻有白國力一人忙活。
傍晚6點,秋穗和白淙遊一前一後地回家。
穗穗前腳回來,手裏還提著一袋東西,白國力剛拿著一道清蒸鱸魚出來,看到她回來,笑道:“回來啦,先洗手再吃飯,今天出去和同學玩得開心嗎?”
白國力極其自然地說話,秋穗低著頭“嗯”了一聲,白國力疑惑,正要問事情時,隻見他兒子白淙遊也從外麵走進來。
他穿著黑色短袖,皮膚曬得有些黑,身上的少年氣褪去許多。
隻是他兒子嘴角怎麼好像破了?
白國力話題移到白淙遊身上,隨口問一句:“嘴角怎麼回事?磕破皮了?”
正要往洗手間去的秋穗身體一頓,又若無其事地繼續往前走。
白淙遊不著痕跡地瞟了眼走遠的秋穗,耳尖發燙,他邊換鞋子擺好,邊應道:“嗯,今天抓了一隻貓,磕破皮了。”
三雙鞋子整齊放在一塊,彰顯這三人親如家人的關係。
聽到兒子這麼說的白國力還在想抓貓會撓到嘴皮子的嗎?
但廚房的湯發出咕嚕嚕的氣聲,他來不及深想,急忙回去關火。
等他拿完湯出來,白國力已經沒往另一種事情上想去,他擺好碗筷,坐下等穗穗和兒子過來,他給二人都倒上汽水,也給空著的兩個位置倒上一杯。
白國力率先舉杯,“祝賀我們家穗穗成為高考狀元!來,喝一杯!”
三人幹杯,白國力又輕輕地碰了碰代表秋穗父母的杯子。
“你們也喝一杯。”
窗外吹進夜風,窗簾飄起似是回應。
秋穗看著這似曾相識的一幕,心中平和。
吃完飯後,白國力想起今天從滕局那裏聽回來的建議,咳嗽一聲,佯裝玩手機。
沒過一會兒,滕譽的電話打過來,他連忙接聽,邊高聲說話:“誒,老滕啊,你想約我去釣魚啊……行吧,我拿好裝備過去。”
白國力和秋穗停下動作,同時看向演技極差的白國力,默默相視一眼,沒開口揭穿。
白國力掛斷電話,連忙對二人解釋道:“哎呀,這老滕的釣魚癮也太大了,不行,我得趕緊去製止批評他,今晚你們不用催我回來了啊。”
白國力速度極快,不到5分鍾就拿好東西出門。
秋穗看向白淙遊,二人對視了一眼,默契地同時笑出聲。
秋穗目光移向白淙遊破皮的嘴角,有些心虛地說:“親太用力了。”
白淙遊目光幽幽,“也還好,畢竟穗穗屬貓,專撓人的。”
秋穗被逗笑了起來,她跑過去環抱白淙遊的腰,踮起腳親了親他破掉的嘴角。
“白叔叔好像還不知道我前天生日時,就和你在一起的事。”
白淙遊將秋穗一把抱起來,讓她穩穩坐在他身上,一起坐在沙發上。
他道:“那天剛好是高考放榜,聽到你消息,他比我當年考到警校還高興,喝得直接爛醉倒床上,怎麼知道那晚我們幹什麼。”
秋穗揚起頭,下巴抵在白淙遊的胸膛,眼巴巴地看著他,故意說道:“所以知道我們幹了什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