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應,那霍寧羽的大哥自然也值得信賴了。
帶著他們遠離敵國侍衛,霍風停下來:“軍中多數千兄弟出現異樣,那些人允許我們在其監視中找大夫。”
陸景風在蘇雨若手上寫:為何多個大夫神情不妥?
蘇雨若了然他這是何意,陸景風寫什麼,她就說什麼。
霍正頓了頓:“說來話長,那數千兄弟出現異樣之前,都曾有過絕食舉動。”
蘇雨若一怔:“絕食了幾天呀?異樣是何意?”
霍正瞧一眼陸景風,見後者朝他點頭,才道:“絕食了近一周,在我們發現時,他們已經像是可以說話,可以行走的屍體。”
可以行走的屍體?那數千人豈不都是活死人?
蘇雨若想了想:“可以讓我過去看看嘛?”
霍正沉默一陣,他並非是憐香惜玉的人,隻是眼前的姑娘,同渝北王好似有關係。
看霍正猶豫,蘇雨若小心道:“我不是壞人的。”
霍正無奈,見渝北王沒攔著,轉身帶路:“跟我來吧。”
跟著過去還不夠,要怎麼勸那些人離開世間呢?
殺過人就要入地獄,可像他們這種守護這兒的人,她覺得很少有沒殺過人的。
蘇雨若有些難過,陸景風得知此事,定會傷心吧。
陸景風一直在她旁邊走,自然瞧見了她神色不對勁。
他猶豫片刻,還是伸手拉住蘇雨若,寫下:你不要擔心任何事情。
蘇雨若反應過來他寫了什麼,覺得有些熟悉:“我沒事的。”
跟著霍正走到地方,看這兒的人各個眼窩凹陷,唇無血色,蘇雨若後背發涼,難掩吃驚。
四周有衛國負責看守的侍衛,見來了一個提著藥箱的女子,他們並不疑惑。
但在瞥見戴著麵具的陸景風後,瞬間有了提防。
為首的幾個人提劍靠近,先朝蘇雨若道:“你們來這兒,是想幹什麼?”
蘇雨若抬抬手中的藥箱,有點點緊張:“治病。”
那些人半眯著眼上下打量她,覺得一女子弄不出多大動靜後,又看向陸景風:“你呢?手上沒有藥箱,還戴著一個麵具。”
不等陸景風開口,蘇雨若就擋在了他前麵:“他是……”
陸景風迅速拉住她的手腕,蘇雨若話還未說完,就覺手心一癢,止住了話聲。
當著那幾人的麵,陸景風一筆一劃寫:巫祝。
蘇雨若抿了抿唇:“他是巫祝。”
那些人“嘖”了一聲,扭頭看霍風:“有沒有說過,隻準你們讓懂醫術的人進來?”
陸景風又寫:祁河秉的人。
蘇雨若會意,很快道:“他是祁河秉的人。”
那些人愣住,麵麵相覷好一陣,才說:“你先別動。”
霍風聽到“祁河秉”,明顯一愣。被困住的這些時日,衛國總會派人來告訴他們,渝北王也成了他們的人。
他雖沒見過祁河秉,但派出去在敵營打聽的人,曾告訴過他,太子身旁有一個巫祝,名為祁河秉。
陸景風察覺到霍風的視線,微微偏頭,和他四目相對。
霍風同陸景風對視一陣後,移開視線。他們相處已久,渝北王究竟是何人,他最清楚不過。
渝北王不在這兒,還能打探出來祁河秉這人,恐怕用不不少心思,費了不少力氣。
蘇雨若沒在意他們剛剛發生了什麼,而是小心翼翼朝不遠處的數千活死人靠近。
這兒還有活人,自然不能直接稱她是仙。蘇雨若想了想,兩指並在一起,捏了一個訣,決定用傳音。
“你們為什麼不想離開呢?”
尚且存在的意識在指引一般,數千活死人齊齊看向她,不約而同在心底回應:為了逼衛國的人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