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玉琪一聽司禹這麼說自己,立刻跳了起來:“誰冤枉她了!難道能說出蘇荷參的特性,就代表可以捉到蘇荷參麼?!那人人都去看典籍就好了。我們幹嘛還拜入漓溪閣做外門弟子呢!”

看到司玉琪不依不撓的架勢,白糖厭煩急了。

可還沒等她反駁司玉琪,司禹竟道:“小師妹,你又武斷了。你做不到的事情,可是百仙子她聰慧可人,未必她就不能無師自通。”

白糖無語了。司禹這麼說,那個像打翻了醋壇子一樣的司玉琪,更加不可能放過自己了!

果然,司玉琪立刻漲紅了臉:“她聰慧可人?!她這麼聰慧可人,怎麼修為才不過築基期呢!要我看,她是巧言善辯詭計多端!”

“你最好老實交代!”司玉琪一把抓住白糖的胳膊,質問道,“你到底用了什麼詭計,搶了誰的蘇荷參!”

“鬆開!”白糖正色道,“該講的我都講了,你這是要把莫須有的罪名安在我的頭上麼!”

“小師妹,手下留情。”司禹看似很著急地道,“百仙子纖弱嬌嫩,哪裏經得起你這般力氣。”

“她嬌弱?”司玉琪更是火冒三丈,“難道我就是夜叉麼!”

邊說著,她甚至偷偷施加了靈力,更加用力地鉗住了白糖的手腕……

白糖隻覺得手腕處快要被捏斷了,她心裏火冒三丈,竟也顧不得害怕暴露身份了。

她暗地裏運起靈氣,把袖籠裏的鳳蝶花擠碎,然後讓那些汁液順著自己的手腕流淌……

“疼。”白糖呢喃著,眼淚一顆顆地從臉蛋上滑落。

“小師妹,你幹什麼呢?”青此衝了上來,把白糖和司玉琪分了開來。

可為時已晚,白糖袖籠上已是一片血紅……

第22章

司禹皺了皺眉,沒有再繼續添油加醋。

“好痛!”白糖“吧嗒吧嗒”地掉著眼淚,把袖子撩了起來。

“侵滲之術!”圍觀人群竊竊私語起來,“這也太狠了吧。那個小姑娘也沒犯啥錯啊。”

侵滲之術是天界最常見的懲罰。

被施法之人,會覺得自己的血液像是尖利的針一般,從皮膚裏鑽出來。

這樣的懲罰不會造成大的損傷,但卻可以震懾被懲罰之人,還能使其疼痛難忍。

但白糖此時並未被證明有錯,眾人卻看到司玉琪對其施此術法,心裏自然會為白糖感到忿忿不平。

青此見狀,斥道:“小師妹,你也太任性了。竟在大庭廣眾之下使這樣的術法折磨人!”

“不是我!“司玉琪急忙辯解道。

可圍觀人群並不相信,還有一個小小的聲音道:“這不是夜叉又是什麼……”

“誰說的!”司玉琪不敢向青此發火,隻好朝著圍觀的低修為者吼道,“有本事站出來說!你們都是些什麼東西,竟敢……”

“司玉琪,休要再任性了!”青此鐵青著臉,喝斷了她,道:“你雖隻是我外門弟子,但也與我是同一個師父。作為師兄,我不會再讓你胡攪蠻纏仗勢欺人了!不然,我漓溪閣可丟不起這人。”

“姓司啊,司羽門的呢。”圍觀眾人竊竊私語著。

司禹的臉色微變,知道不能再袖手旁觀了。

他又看了一眼圍觀人群,這才對著司玉琪道:“小師妹,你以前隸屬青鬆山。如今雖歸我司羽門不久,但也不能壞我門聲。所以,莫要再任性下去了。”

“少主……”司玉琪不可置信地看著司禹,卻不敢再說一句話。

“青此仙君,我可以走了麼。”梨花帶雨的白糖,隻對著青此道。

青此連忙點了點頭,覺得有些對不住這個聰慧卻有些嬌弱的小丫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