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所以,老朽雖然已經研究它多年,可到如今都還沒有想出應對的辦法。就連那緩解的解藥……”

雲大夫不敢再說下去。他偷偷看了眼上位的兩人,覺得自己又要受皮肉之苦了。

“緩解的解藥如何?”安白夢還抱著一絲希望。

“百花樓有姑娘曾經把那藥丸剩下了一點,拿給老朽做了些研究。可是……”雲大夫歎道,“老朽辜負了她的期望,並沒能完全成功地配出那藥丸來!”

“那現在可如何是好!”安白夢急得都快掉眼淚了。

可司堯卻聽出雲大夫的話外之音,問道:“雲大夫,您剛剛說並沒完全配出,是何意思?”

雲大夫抬眼,看了看司堯,回道:“回稟少將軍,我配的那藥丸,是可緩解牽心蠱引起的另一方麵病症。”

“什麼方麵?!”安白夢急急追問道。

雲大夫看了眼安白夢,覺得在夫人麵前說那個好像有些不太好,所以吞吞吐吐地講不出來……

“雲大夫,你快說啊!”安白夢催道。

司堯心中微動,他想起糖糖跟自己說過那鈴蘭的遭遇。

“娘親。”司堯轉向安白夢道,“我想,雲大夫有些話隻能對我說。”

安白夢皺了皺眉,剛想發作。但一想到白糖剛剛痛不欲生的模樣,便又忍了下來。

她站起身來,心平氣和地對自己兒子道:“若隻是牽扯到你們小夫妻間的事兒,你便自己做主吧。若是關係到整個河西府,為娘的還是希望你能慎重!”

“兒子明白!”司堯行了一禮,鄭重地道。

安白夢歎了口氣,便向外走去。

回主屋的路上,安白夢碰到了急匆匆趕過來的唐都督。

“夫君?”安白夢驚訝地道。

她看出來,夫君神色雖然仍然有些焦急,可卻又顯得沒那麼沉重了。

“夢兒,柏兒可在東屋?”唐都督問道。

安白夢點了點頭。

“他一直在東屋,沒有出去過麼?”唐都督追問道。

安白夢皺了皺眉,搖頭道:“我到的時候,柏兒還沒回來。過了一陣子,柏兒才全身濕透地回來了。而且,他並不是走正門進來。”

“果真是他幹的?”唐都督不可置信地道,“可怎麼可能呢?曹家三兄弟也是練家子,若想一次把他們都製服,並不是那麼容易。”

“夫君,你這是什麼意思?”安白夢追問道。

唐都督解釋道:“曹主簿和曹家嫡係三兄弟,全部都被雷劈死了!”

“什麼!”安白夢驚地張大了嘴巴,“這……這怎麼可能呢?”

唐都督長長歎了口氣,繼續解釋道:“我去現場看了。曹主簿和那三兄弟,也不知道為什麼,各個都跑到屋頂上去了。然後,他們便成了雷引子,全都被燒成焦炭了!”

唐都督想了想,繼續道:“而且我仔細檢查了屍體,他們的手腳處都有傷口。在燒毀的屋子裏,也都有長|槍的槍頭!所以,他們應該是被挑斷了手筋腳筋,然後又被綁在□□上,然後才成了雷引子。”

安白夢下意識地搖著頭,道:“難不成,這些都是柏兒幹的?”

唐都督皺了皺眉,道:“應該是他和他手下的親衛幹的。要不然,他一個人對上曹主簿和曹家三兄弟,並沒有勝算。”

說著,唐都督抬腳就想走:“我去問問他!”

“夫君,等一下!”安白夢攔住了唐都督,然後道,“糖糖中了奇毒,現下雲大夫正在教柏兒解毒的方法。你現在過去,柏兒恐怕也不會說什麼的。”

聽了這話,唐都督停下了腳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