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攢□□己來。

姚四的那三個姐姐,一個已經得病死了,兩外兩個更是人不像人鬼不像鬼的。也隻要姚四在百花樓這樣的大窯子裏,還能有點兒指望了。

可誰知,這百花樓都能黃了呢?!

姚大海長籲短歎地,被人潮推向了城門口。

城門口此時已經是人山人海,少將軍的隊伍還沒任何影子呢,圍觀的人們各個都踮著腳,生怕錯過一個瞬間。

姚大海也被擠在了人群中,巧合的是,他前麵竟然是那賣葫蘆的攤主夫婦。

那男攤主看到姚大海,興奮地道:“兄弟,你也來啦。”

姚大海點了點頭。他看著那攤主興奮的模樣,覺得現在就算問他,他估計也不會好好回答自己。還不如等這事兒結束以後,他在細細詢問百花樓的狀況。

這麼打算著,姚大海也安下心來。

隻見那男攤主從妻子懷中接過女兒,讓女兒騎在了自己的脖子上,道:“花兒,一會兒你好好看看少將軍。”

小女孩也跟著父母興奮起來,坐在自己爹的脖子上手舞足蹈起來。

姚大海見了這副情景,頗有些不以為然。當爹的就應該有當爹的威嚴,怎麼能讓女兒騎在脖子上呢。

可賣葫蘆的夫妻卻完全不在意這個。

隻聽那婦人歎道:“總算又可以見到少將軍了!”

攤主撇了撇嘴,道:“你這個婆娘,都已經嫁給我了,還想什麼呢?”

“切!”婦人不以為然地道,“我隻是想看看少將軍的英武身姿,又沒想別的!再說了,你去問問,城裏的女人無論老少,哪個不傾慕少將軍啊!”

“嘿嘿。”攤主憨厚地笑道,“這倒是實話。那日紅榜貼出來的時候,我就看到不少小女娃子哭鼻子抹眼淚呢。”

“可不是麼!”婦人歎著,“少將軍這一公布喜訊,多少小姑娘都要傷心死了。而且,唐都督就是個專一不納妾的,我看少將軍肯定有過之無不及呢。”

“哎呀,花兒,花兒,你晚生了幾年嘍。”攤主逗趣道,“若是我們花兒長個幾歲,說不定也能被少將軍看上呢。”

“哈哈哈。”婦人大笑道,“你怎麼比我還愛做夢!我們是什麼身份,能配的起少將軍麼?”

“為啥不能?”攤主不服氣地道,“現在的這位準少夫人,也不見得是什麼好出身!我可是親眼見著她,從百花樓裏出來,被少將軍帶走的呢!”

婦人一聽這個,臉色變了變,道:“混說什麼?那畢竟是少將軍夫人,我們可不能不尊敬!”

“是,是,是。”攤主連連點頭道。

說者無意,聽者有心。

姚大海聽到百花樓三個字,便立刻豎起了耳朵。可是那攤主說到一半兒,卻不繼續說下去了,這讓姚大海急得抓耳撓腮。

他踮腳看了看城門口,隻見城門外依舊沒有動靜。姚大海盤算著,這事兒應該一時半會兒完不了,他定要從那攤主的口中套點兒話來。

這麼想著,姚大海向外擠了出去。

不一會兒,他拿了兩個糖人回來,遞給攤主的女兒:“你叫花兒是吧,吃糖人吧?”

攤主和其妻子見狀,連忙推辭。但姚大海堅持要給,他們也隻好讓女兒接過了糖人。

就這樣,三個人漸漸熟絡起來。

姚大海先是問了些無關的問題,隨後又把話題轉到了少將軍夫人的話題上。

隻聽他道:“兄弟,我以前可是聽說,少將軍不近女色的。怎麼忽然間,他就要結婚了呢?是哪家的閨秀啊?”

“嘿嘿,你這就落伍了吧。”那攤主說道,“我們這少夫人呀,並不是什麼世族大家的女子,隻是個普通的百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