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道,”等他們全說完!”

白糖這邊安撫了司堯,然後看向師父青漓。

有些話,以她現在的身份並不好說出口,還得師父來說。

青漓無奈地輕歎。他本不想淌這趟渾水,可是既然徒兒要求了,他也隻能照做了。

“司宗主,這警示石能偽造,早已被聖神揭穿。”青漓淡淡地道,“雖然已經經過萬年,可別人不記得,司宗主卻也是金仙之身,總不會不記得吧。”

司敖似乎早就準備好了應對之策,隻道:“確實如此,一開始我也懷疑這警示石的真假。直到那天……”

說著,他又痛心疾首地看向司堯:“堯兒,你忘了那天麼?你親母屍骨無存的那天!”

司堯也想到了什麼,身子都開始不由自主地發起抖來。盡管他早已沒有了所有感覺,可是隻要想起那天的情景,他的身體仿佛自己有了記憶一般……

“唉。”司敖苦笑搖頭,“我不想再回想了。隻是那天之後,堯兒求著我讓我限製他的修為。所以我才……”

這時,司禹也擺出一副委屈的樣子,道:“我母親原本修蠱仙修的好好的。可不忍見還是孩子的兄長太過痛苦,所以才一直留在司羽門照料他。後來,母親才與我父親日久生情,然後結了婚契。可是外間卻對他倆都多有誤會。唉……”

“禹兒,別說了。”司敖也歎了口氣,“都是我對不起你的母親。”

兩人一番“真情”演繹,讓圍觀的仙者們都信以為真。

不少人都在感歎司敖的不容易。甚至有好事者對司堯怒目而視。若不是青漓就站在白糖和司堯的附近,估計他們甚至會衝上來對著司堯破口大罵!

白糖隻覺得心中一陣兒惡心。論演戲,這父子倆稱第二,天界都沒人敢稱第一呢。

可白糖並沒有直接反駁他們,隻道:“這麼說,少宗主隻要繼續修練,就會失控甚至會傷到自己最親的人,對麼?”

模棱兩可的話才更讓人容易聯想。所以,司敖才沒有繼續編纂具體的故事。而這樣的效果也確實很好。眼看其他門派的仙者,現在都頗為忌憚的看著司堯。

可白糖竟然把這事兒給總結出來了,司敖一時間起了戒心。

可司禹卻沒這樣的心%

若此時阿堯問她, 為何會知道這麼多,那白糖會選擇如實回答。

隻是司堯似乎一點兒都沒有懷疑, 也好像知道了這未極淵如何運作。

他清晰地重複著白糖的話,道:“好, 我們去靈源山。”

白糖鬆了口氣, 此時確實不是向阿堯攤牌的最佳時機。

必得先攘外再安內嘛。這麼想著, 周圍的霧氣漸漸淡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