槍、製作出來後他居然還真能用,隔著八百米把仇人給狙死了。
殺了黑道大佬後他被各方追殺,結果還讓他給逃了,隱姓埋名成了走私商又混得風生水起。
這樣的人非常有看點,所以陸輕語在熱點小文章、雜記小談中看到過不止一次。
而這次陸輕語盯著照片看的原因,卻是這照片上的人看著實在眼熟,就算像素不好、她也覺得那特殊的眼型自己覺得在現實中見過。
陸輕語皺眉盯著照片,苦思冥想了許久終於是想了起來,當初她在當鋪遇到了兩個迷信的黃包車夫,就是趁她摔暈拿走了姥姥眼鏡的那兩個。
其中一個人,她從來沒見過卻覺得眼熟,之前一直沒想起來,現在她算是知道為什麼眼熟了。
這是人才啊!
這種搞機械和手工都這麼厲害的,而且還是個狙擊手,放任他去被人追殺也太浪費了,還不如成為她的手下。
想到這個好主意陸輕語立刻往衣櫃那邊走,誰能拒絕一個重情重義的狙擊手成為手下呢?畢竟可以看誰不算就遠程狙死,抓不到人還沒有證據。
然而走出了衣櫃陸輕語才清醒一些,民國這邊還是半夜呢,再著急也不能半夜去找人家啊。
而且也不用太著急,現在那兩個人都是拉黃包車的,想要收服他們還不簡單,給一些錢包了他們的車,不就跟著自己混了?
這麼想著陸輕語安心了不少,算算時間也很久沒睡了,便先睡下了。
等到陸輕語醒來的時候,卻發現平城變天了,陸厚五點鍾就出了門,還叮囑吳梅章和女兒乖乖在家,不要出門。
陸厚走得匆忙也沒來及細說,吳梅章拘著陸輕語不讓出門,派了傭人出去打聽才知道,都統死在了家裏。
這可把吳梅章嚇壞了,雖然現在已經不興舊社會那一套了,但吳梅章畢竟是從那個時代長大的,一聽都統死了,就覺得和皇上駕崩了一樣。
陸輕語倒是很平靜,算算日子也差不多是這個時候死的,隻是她覺得和她也沒多大關係,就沒有關注。
反正去找孫年也不著急,陸輕語也不想忤逆吳梅章的意思讓她擔心,便靜下心在家裏學習,這麼一來倒是也感覺不到什麼變化了,也就是陸厚早出晚歸忙了起來,不太見得到人。
這種兩耳不聞窗外事、一心隻讀聖賢書的態度持續了三天就被打破了,原因是陸輕語收到了一封信,沒有署名寄信人,是從東北那邊寄來的。
陸輕語一打開看就知道了來信人是誰,因為在信的落款處畫著一個不起眼的小星星,代表著孤星,是王媽寄來的。
王媽這步棋,陸輕語承認自己有賭的成分,心裏也清楚王媽能為她所用的幾率很小,但她太想在倭國安插自己的眼線了,所以隻能賭。
沒想到王媽真的沒有辜負她的信任,才過了這麼短的時間就給她傳消息了。
陸輕語打開信開始認真地閱讀起來,
憶別芳顏,屈指月餘,我已回到東北老家數日,家人一切安好,念起小姐對我的救命之恩,心中常懷感激。
……
雖然相隔千裏,但也聽聞小姐身邊鼠輩橫行,心中甚是擔憂……
想起小姐年幼時,每次宴會定會說起他府的花園精巧別致,路燈也是西方的貴族樣式、甚是羨慕,可如今已過了花期花園已經沒什麼景致、精巧華麗的路燈也因過了數年而斑駁老舊。
小姐該少去些宴會茶會,安心在家讀書作畫才是,也讓老爺太太少些憂心。
……
我自知隻是個傭人,說的話小姐也未必會聽,隻盼小姐能平安喜樂,不要整日侍弄花草,鮮花雖美,但沒了根總是很快凋零,何必在此浪費時間,還是有些本事在身方可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