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著他原本的意圖,卻又說不出來是什麼東西,很奇怪。”
時瑾對旭爻那麼一眼的看法持懷疑態度,最後硬著頭皮自己胡扯了一通交了上去,從選材到寫的內容一起被罵的狗血淋頭,之後還私底下和旭爻吐槽他們班的滅絕師太不懂“當代天才畫家”的含金量,最後這幅畫的真正含義也沒有人做出解釋,加之旭爻對藝術這方麵實在不感興趣,也就再也沒關注過。
隻不過這幾個字突然出現在這裏,很難不將它與“線索”這種東西劃上等號。
旭爻將桌上的花瓶挪開拿起那張卡片,背後是那個菱形的鏡子logo,和先前他在衣服中發現的相同,也不知道是受什麼影響,這種用科學無法解釋的東西也喜歡玩遞卡片這種小把戲。
旭爻在屋內簡單地晃了一圈,果不其然沒有發現什麼線索,剛走進門便聽到外麵隱隱傳來的哭聲,他腳步微頓,推開了門。
先前鏡子中的人已經告訴過他,要實現願望,不僅要拿等價的東西作為籌碼,還得通過鏡子的考核。他已經考慮過,若考核是解謎之類的或許他稍占優勢,若是其他真不一定有十成的把握能從考核之中出去。
出乎意料的是門外並沒有其他人,仿佛先前聽到的哭聲不過是他的幻覺。地毯上的褶皺有明顯人的腳印,說明確實有人在這個房間停留過,不過已經離開了。旭爻抬眼看向房間內的三扇門,不出意外的話就是要從這三扇門內選一個進去了,假若出了意外,說不定也是從這門的其中一個被拖出去。
旭爻可不希望是後者,於是謹慎的觀察三扇門上有什麼不同之處,來回對比之後發現這三扇門完全相同,實在沒有什麼可以算作是提示的東西,也無法和先前紙條上《克斯瑞拉的悲哀》聯係在一起,幹脆就選了右手邊第一扇門走了進去。
門被推開,原本房內的人被動靜吸引扭頭看向身後的門。被幾人齊齊投向“注目禮”的感覺屬實有些怪異,旭爻頓了頓腳步才向前走去。
和門後先前進來的房間完全不同,這間房間被布置成了一個遊戲室,周圍牆壁帶有貼滿花紋的牆紙,似乎想要營造出一種歡樂的氛圍,牆壁上貼著的彩色氣球上都有用筆畫出來的笑臉,彩色的燈有規律地亮起熄滅,而這些被精心布置的一切在這種氣氛下反而徒增了幾分詭異。
其餘的人圍在房間內的黑色沙發前,沙發對麵有一個大屏,大屏亮著,裏麵有個小醜的虛擬人物在跳舞。加上他自己總共有四個人,四個人中隻有一個女生,女生手指攥著衣角眼神飄忽不定,大概和他一樣也是第一次進入到鏡子的考核。
另外兩個男的顯得淡定很多,戴著鴨舌帽的男子稍高一些,身子半歪倚靠在沙發上,聽到響聲回頭看了他一眼後便扭頭繼續盯著沙發對麵的大屏。另外一個較矮的男子將近中年,穿著不是很合體的西裝,和他點了點頭算是打了個招呼後也扭頭看向屏幕。
屏幕上的小醜從騎獨輪車變成了雙手扔彩球,對於此項表演小醜顯然不夠熟練,連試了兩三次都沒能將那些彩球拋起後接穩,最後地小醜有些氣急敗壞,拿起手中的彩球向屏幕砸來,屏幕驟黑。
進門後便站在門口的旭爻突然感到迎麵而來有一股風場,下意識地大退一步緊貼牆壁,隨後隻聽見一身巨響,房間後麵的牆壁出現了一個大洞。牆壁上用作裝飾的彩燈已經炸裂不少,玻璃碎片和牆壁碎裂的石頭讓整個房間瞬間變得一片狼藉。
遊戲剛開始就來一個那麼大的“驚喜”,這可比他從前玩過的密室逃脫刺激多了。好在他躲的快沒有受什麼傷,除那個高個子男人之外的另兩個玩家就沒那麼好運了,兩人皆被那無形地力量狠狠撞開,身體砸到兩側的牆壁上,肉眼看是沒有受什麼傷,但估計疼痛是一點也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