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如玉,輕細絲,美人籮帶飄飄雲彩上,湖間裏,佳優處,天仙羽衣輕輕下凡塵。」
玲兒劍柔如絲,一粒粒水珠狀的劍氣快速連環地撞正炎勁中心。手上使的是複雜無倫的劍招,腳下踏的是奧妙難言的步法,借優美舞姿把熾熱的炎勁逐步逐步消退。
羽真炎此時以失去大半理性,餘下的純是一顆爭鬥之心。眼看自己的炎氣被壓,登時大怒,狂喝道:「可惡!你再試試我的炎麟百招!!!」手中劍全力往前疾劃,百招連還技應聲而出,所摧成的炎力一重疊一重,愈積愈強,在一瞬間將水勁斬破愈大半。
玲兒眉頭輕皺,原來握在另一手未動的劍,連連分上中下刺出三下,不偏不倚地點在炎劍將至的軌跡上,打亂對方的招數。羽真炎見自己的劍招被對方的招術使亂掉,冷笑一聲,似是毫沒理會在招數間的聯係,從另一方向又是斬出一劍,竟是在幾乎沒可能的情況下,不可思議地重新組成新的連環技。
是主要由氣組成招數的絕技嗎?難怪會被稱為百世舞,雖然純在招術上不及奧舞劍精妙,但在連貫方麵卻可和練至水流極致的高手並論了,而且獨有的炎氣更非水流可及,真是厲害啊。
若非玲兒從前看過真正的大天劍道(以心法論,這裏是指大乘境上的境界,以後有機會再述。),可能也會被這招驚愣了。一時間還真是想不出破去此招的方法,看來唯有硬來了。
我一口氣把十多張牆全部打破,經曆千辛萬苦後(我足足斬了三十多批怪物,手都軟了,你說苦不苦?),終於在一條狹長的通道中看到我的目標人物。我嘿嘿冷笑道:「把身上的劍牌拿出來。」
那兩名似是刀士的人初時看到破牆而出的我似是嚇了一跳,接聽到我的說話,其中一人怒道:「你作夢!」
另一人卻是頓時臉上變色,拉同伴不發一語的就往身後走。
我見狀不由一愣,一閃身來到他麵前,奇道:「咦?你幹嘛看到我就要跑路了?這樣叫我問誰去拿劍牌啊?」
那名剛剛想走的男子眼見逃不過,顫聲道:「尋…尋緣先生,請念在和北井驅和閣下相識一場,這次就高抬貴手好嗎?」
「北井驅?」我認真的打量起眼前人半晌,才醒起這家夥不就是前些日子向我挑戰,卻被我打到吐泡,搶了獨門秘笈的那人嗎?認出了他,我不由得失聲叫道:「是你!」
北井驅似乎上次是被我打到怕了,渾身都有些發抖,道:「就、就是我呀,那先生是不是可以……」
我一口回絕:「不行!」
另一名刀士怒道:「驅,你怕他幹嗎?並肩子上把他收拾吧!」
北井驅輕聲道:「前輩,他可不是一般人呀。近來水雲間傳出的“二世君”想來前輩也是聽說過的,他就是和那重創師叔、連連斬殺石流門人,把豪之大陸鬧得腥風血雨的“閻世君”齊名的睥世君啊!」
「睥…睥世君?」那名刀士也吃了一驚,沈思半挕I接一言不發的拔出刀劈往我頭上,大喝道:「我管你個睥世君,老子劈了你!!!」
北井驅叫道:「不要…啊!」
一聲慘叫過後,我以無聲無息的站在北井驅身後,揮了揮剛才把他劈昏的手刀。笑道:「沒多小人可以被我連續用同一招打倒的,你是第三個。」
似是聽到我的說話,那刀士回個頭,愣然道:「你何時到我後麵來的?」
我不屑道:「你看不到嗎?這速度可並不快啊,照這樣來看,你連音流的基礎層次也不到!還妄然可以打敗我?簡直是不自量力。」
「你敢侮辱老子?」那刀士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