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魘魔不解,“魔尊,你是嫌屬下編排得不夠嗎?其實外界就是這麼傳的,不如,我們加大力度?”
葉浮白很糟心,他不知道珈藍女到底會錯了什麼意,非得把一切往下三濫的路數引導。
這顯得他好像很猥瑣。
不過若是解釋了,也很奇怪了。
葉浮白隻能沉悶地道,“這種事情不必告知我。”
這麼看來,魔尊是在煩心別的事情。
“那,魔尊,”夢魘魔嘿嘿一笑,有些扭捏地道,“你方才應該也聽到了,其實我對那位白淵,還挺滿意的,反正魔尊你也不會睡,不如,把他賞給屬下吧。”
這麼好的一張臉,吃不到多可惜啊。
“你說他叫白淵?”
也不是蠢到無可救藥,至少還會換個名字。
夢魘魔欣喜地點頭,“是的魔尊。”
這麼好的一個男人,他不僅要自己享受享受,還得讓他的兄弟姐妹們也玩玩!
夢魘魔還未欣喜多時,就聽到魔尊不悅地道,“不許,不可以碰他。”
魔尊的臉色,比方才還難看了。
夢魘魔冷汗都下來了,“是。”
雖說他早就知道了,魔尊一直不覺得自己是“魔尊”,但是那份威壓,可不敢讓他質疑。
魔尊應該是出了什麼事,讓他的記憶有了偏差。
但是魔尊畢竟是魔尊,在強者為尊的魔界,夢魘魔可不敢多說什麼。
他現在隻確認了一件事,魔尊應當是喜歡白淵的。
好消息是,魔尊能接受男的。
壞消息是,魔尊對他絲毫不感興趣。
看著夢魘魔畏畏縮縮地離開之後,葉浮白隻覺得頭疼。
他以前一直以為魔界群魔亂舞肆意妄為,現在才知道,這群魔修被困了這麼久,都被困出問題了。
他方才才知道,修真界關於景華真人和白笙莫名其妙的傳聞。
以及,還有他的傳聞。
珈藍女也不知道是不是對他有意見,非得把他插在那對師徒之中。
雖說他一直不覺得自己是“魔尊”,隻是……
葉浮白歎了一口氣,不知該如何走下一步了。
他本想找時機弄死白笙之後,再趁機找個地方閉關幾百年,把景華真人熬死完事。
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他成了魔尊。
上天從來都不優待他。
紀淵覺得上天對他不錯,在他想著如何找到白笙時,對方就送上門了。
這院子的禁忌對他來說形同虛設,他腳尖一點,就躍到了白笙的院子。
看到從天而降的男人,白笙愣住了,在看到來人是紀淵時,臉上狂喜,“紀淵,是師尊讓你來救你的嗎?”
白笙有些泛黃的臉,都迸發出了光彩。
紀淵眉頭一皺,後退了幾步,短短幾天,白笙怎地這般憔悴了?
他那天在師尊旁邊看到白笙時,對方嬌嬌軟軟的,如師尊養的一盤花。
現在,這盤花枯萎了。
“紀淵,你不知道!”白笙像是恨急了,看到認識的人,就忍不住控訴,“每一天,都有人把在修真界關於我和師尊的事,冷嘲熱諷地說到我的耳朵裏!”
紀淵:“……”
怪不得這朵菟絲花枯萎得這麼厲害,原來是因為這樣。
紀淵對這位魔尊,還真是好奇得很了。
把白笙從師尊身邊搶過來,就是為了折磨白笙的精神嗎?
發現紀淵依然一聲不吭,白笙慌了,他大聲地道,“你難道不是來救我的嗎?”
“我為什麼要救你?”紀淵慢斯條理地道,“師尊給了我幾個保命法寶,說相信我會把大師兄救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