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支愣起來,咱們能行!”
陳世羽呢,好像很感動,攬著她的肩在她臉上親了一口。
楚芝也是喝的有點愣了,還是陳世羽的特助先跳出來,挽著楚芝的胳膊跟她道歉說陳總喝多了,他就是很欣賞楚總,很感激楚總,在外國經常有貼麵禮吻麵禮什麼的,他沒別的意思,巴拉巴拉還有些什麼奉承話。
一副擔心楚芝去投訴陳世羽性騷擾的樣子。
楚芝揮揮手,沒放在心上的樣子。
再後來她跟陳世羽也都正常交往,至於陳世羽還記不記得自己酒後失態的事她就不知道了。
以她對陳世羽的了解,他也沒什麼時間花在了解女人身上,就看他換女朋友的速度,有時候一年空窗期,有時候戀愛了沒倆月就分了。
是真的專注在搞錢一老板。
楚芝言之鑿鑿地跟陳世羽劃清關係,讓他爸媽不要想多,說就是因為女兒太優秀,老板想投錢。
楚芝爸媽將信將疑的,看女兒再說可能要不高興了,連忙打住這個話題,說起新房裝修的事。
櫥櫃還要半個月打好,楚媽想要晾曬散味三個月,剛好過完暑假,等秋天再住過去。
開什麼國際玩笑,她爸媽都是老師,過暑假的意思就是她要和他爸媽每天二十四小時綁定。
她不!
楚芝不直接拒絕,她很有建設性地提出來想給他倆報個旅行團,讓他們去度假。
“趁著你們身體還算硬朗,能出去走走就走走。”
她轉移話題的能力一流,反客為主,以問代答,她爸媽很快就被轉移了注意力,思考是去山城還是霧都,海濱還是內陸了。
這一天輸出了太多的話,楚芝覺得自己腦袋有些嗡嗡的,好累,她不能晚上出去喝酒,便隻好傍晚跑出去了。
太陽還沒落山的時候,開門的酒吧不多。
楚芝從地圖上找到一家白天賣咖啡晚上賣酒的店,推門進去,問現在能不能小酌兩杯。
調酒師是個戴著貓耳發箍的花臂少女。
楚芝坐在吧台,看她姿態閑適地搖酒杯,最後把酒倒進杯口沾了糖的高腳杯。
口感清淡,酒精濃度略低。
楚芝又點了一杯,這次她問調酒師能不能自己來調。
調酒師以為遇見了同行砸場子,結果楚芝倒好原料以後問人家調酒器的蓋子怎麼扣。
給調酒師都整不會了。
程島和酒吧老板從後麵的工作間出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空蕩的店裏唯一的那位顧客,正在被調酒師握著雙手搖調酒器。
兩個人都有些沉默。
這要是普通員工可能就要挨罵了,不過這調酒師是老板的老婆,所以她隻得到了親切的問候:“是顧客有什麼特殊需求嗎?”
有特殊需求的顧客朋友被這突然出現的聲音嚇了一跳,手一抖差點把調酒器扔出去,還好調酒師手穩,握住了。
楚芝扭頭,看到了程島。
程島皺眉。
誒,皺什麼眉,看到她就這麼不高興嗎?
該不會以為她特地跟蹤他過來吧?
楚芝才不拿熱臉貼人冷屁股,她裝作不認識程島,跟調酒師倒了個歉,坐回吧台的位置。
原本已經跟老板道了別的程島,沒有離開店裏,反而坐到了楚芝旁邊的吧台位子上。
他跟老板打招呼:“你忙你的,我嚐嚐琪琪的手藝。”
“狗哥,你要喝什麼?”叫琪琪的調酒師正給楚芝倒酒,看向他。
程島直接從櫃台上翻下來個倒扣的啤酒杯,“你杯子裏的酒,給我嚐嚐。”
琪琪看看楚芝,看顧客沒什麼異議,就把調酒器裏餘下的一點酒倒給了程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