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墨點時就有些心猿意馬了,聽他這麼說自己,尋了個借口就站起來,繞過桌子去到程島身邊。
程島還以為她要拿小拳頭捶他呢,胳膊都抬起來了,卻被她拉開。她把五根手指穿插進他的指間縫隙,手掌相對,十指緊扣。
程島低頭看他們握在一起的手。
她卻湊過來飛快地在他嘴角親了一口,就親在那塊墨點上。
他腦子裏一瞬間是空白的。
暈暈乎乎的,隻聽見她說:“是軟的。”
——
楚芝這一覺睡得特別香甜,起床洗漱照鏡子的時候,隻覺得鏡子裏的人容光煥發。
可是水濺到鏡子上,染上斑駁水珠,又叫她想起一些少兒不宜的場麵,趕緊拿冷水拍拍臉,回歸正經生活空間。
楚爸楚媽早就列好采訪提綱了,連珠炮一樣一個一個地問她。
中心=
就在程島黯然神傷的時候,楚芝也有些心神不寧,她煩躁地等待維修工把水龍頭修好,然後問陳世羽能不能明天再約。
陳世羽搖頭,“明天我有其他安排,明天下午我就飛回去了。沒事,你慢慢收拾,我等你。”
他雖然不介意看到她邋遢隨性的居家一麵,但還是紳士地等待她梳妝打扮好以後找個舒服聊天的地方。
地點在他入住的五星級酒店裏的餐廳,要了一套茶點,兩個人聊少兒遊學的一些實操難點。
楚芝出門之前給程島發過信息,問他找自己有什麼事。
可是直到她把酒店的一壺茶喝光了,他也沒回消息。
雖然楚芝覺得自己沒有解釋報備的必要,但她還是又給程島發了一條信息:“我今天和陳世羽約了談事,他去我家接我。”
她覺得這麼說已經能表明他們倆沒什麼了吧?
可他還是半天沒回複。
陳世羽看她沒事就瞅一眼手機,拿公筷夾給她一片炸魚,“怎麼了,家裏有事嗎?”
楚芝把手機倒扣在桌麵上,扯出個苦笑,“沒什麼,早上把醋瓶打翻了。”
陳世羽還以為她真把調料瓶打翻了,笑她毛手毛腳。
兩個人吃完午飯,有點犯困。
陳世羽:“這裏生活節奏是慢哈,我居然想睡午覺了。”
楚芝:“被我的瞌睡蟲傳染了吧,我最近一般中午睡一小時,養生。”
說完,兩人不約而同想起來創業初期熬夜的日子,想起來節假日跟主播一起一天工作二十小時眼都睜不開的樣子。
陳世羽有些懷念,也有些期待:“少兒這個搞起來雖然沒有直播來錢快,但是搞實業搞起來就是個長久的買賣,我預期是三年回正,但如果是你來做的話相信會更快。”
楚芝被他說的已經對這個項目信心滿滿了,不過也有要提醒他的,“北方經商環境不比南方,這邊的人情往來要打點更多。”
陳世羽來之前都打聽清楚了,他原本以為這次來主要是把楚芝說服挑大梁幹這個事,現在看她已經開始上心了,他幹脆再進一步,“這樣,我今晚請影視城的負責人吃飯,你也一起,咱們先探探路。”
楚芝說好。
她要回家去換套正式一點的衣服,順便睡個午覺。
陳世羽沒再送她,約了時間地點,說好去接她。
傍晚,在堵車開始之前,楚芝坐著陳世羽租的林肯來到大酒樓。
他倆來得早,先點了酒菜,坐在包廂裏聊一些無關緊要的閑天。
“陳總!久等了!”
影視城的負責人林總終於出現,大腹便便的一個老男人,看起來要比實際年齡老十歲。
身邊跟著個漂亮的年輕女人,看著二十多歲,一口一個“林哥”,也不避諱人,緊貼著林總的胳膊。
楚芝這麼多年浸淫商場也算是什麼世麵都見過了,雖然心裏不齒,麵上卻不露分毫,既然這位林總是這麼個貨色,那她就坐在陳世羽身邊當花瓶好了,因為他多半不會尊重女性,更不會平等地和她聊生意。
陳世羽默契地替她擋酒,不叫老東西占她便宜,盡量把話題往正事上拉,話裏話外也說了幾次楚芝以前的成就。
林總嘴上誇著“楚小姐真是年輕有為”,那雙眼珠子卻一直粘在楚芝裙子沒遮到的手臂大腿上。
酒酣耳熱,林總的手在身邊女人的大腿上不老實,說出來的話更讓人惡心:“陳總啊,咱們換換?”
楚芝麵色不變,心裏卻已經把這人罵到祖宗十八代了。
陳世羽哈哈一笑,手搭在楚芝肩上,把人往自己懷裏輕輕一攬:“那我可舍不得。”
也沒多久,陳世羽主動結束了酒局,攬著楚芝送走林總,等人下了樓上了車,他冷著臉鬆開楚芝,大罵了句:“傻X,什麼玩意兒。”
楚芝給他和自己各倒了一杯茶,反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