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節(1 / 1)

抱著狗回了家, 給它加了點狗糧凍幹和水, 轉了一圈確認窗子都是關閉的, 把廚房煤氣閥關上,打算離開。

離開前借用衛生間上了個廁所,洗手的時候看到台麵上放著洗淨晾幹的小玩具。

程島把那個小鳥造型的矽膠玩具舉在眼前,↘

楚芝:“我看你像是故意的。”

程島不和她強嘴,“嗯對,我故意的。”

楚芝又問:“那你為什麼故意落東西在我家,你是不是想被我騎了?”

程島不知道這種時候她怎麼會問這樣的問題,他哭笑不得地跟她說:“你還是閉嘴吧,省點力氣等醫生來。”

楚芝卻不聽他的了,她和他說:“我以前看過新聞,有的人被紮了一刀,紮到脾了,就死了。”

程島告訴她:“脾不在那裏。”

楚芝把手抬起來,抓著他的小臂,血呼啦的手看起來太過震撼,讓他產生錯覺,好像她真的要不行了。

她像是個瀕死之人要探尋她生前的未解之謎,問他:“如果我死了,你會難過嗎?”

程島:“我會死。”

楚芝露出笑臉:“真的嗎?你愛我愛得要死?”

程島:“嗯,我愛你愛得要死。”

楚芝得寸進尺地問:“那你想被我騎嗎?”

程島一頓,說:“想,做夢都想。”

楚芝帶著滿意的表情,閉上眼睛。

程島心裏一緊,雖然他覺得那裏不是要害,可畢竟沒有親眼看到傷口,不知道具體情況,此刻楚芝的表現還有“臨終遺問”都讓他感到害怕。

他叫著楚芝的名字,讓她打起精神來,焦慮地疑惑救護車怎麼還沒到。

終於,有醫護人員抬著擔架跑過來了。

程島小心翼翼地想要把楚芝抱上去,她卻自己站了起來,把外套一脫,跟醫護說自己能走。

程島有些傻眼,再看她毛衣上後腰的位置,哪裏有什麼血痕。

羽絨服被刀劃破了是不假,但染紅羽絨的是她被刀割破的手掌流出來的血。

她剛才不過是借機演了一場生死別離的戲,入戲的隻有他這個傻狗。

程島又氣惱又慶幸,心想她不去當演員真是華語影壇的一大損失。

而楚芝走了幾步,回頭看程島還站在原地,喊他:“愣著幹嘛,走啊。”

程島跟上去。

她笑得沒心沒肺,問他:“剛才說的那些話,還算數嗎?”

程島拉過她的手,翻過來看看血肉模糊的手掌,鼻子一酸。

擰巴什麼呢,好賴都隻活這一次,他有什麼不能為她臣服的?

他“嗯”了一聲,說:“算。”

第39章 複合

(每天都在等你)

救護車上的醫護人員也是沒見過誰坐上了這車還能笑得那麼開心的, 而且給她做簡單包紮的時候看她流了不少血,應該挺疼啊。

確實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