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原因,此刻無比的凶狠不講理:“不能!”
“啊?”女孩子狀似很為難,頓感圓睜的毛茸茸大眼望向他,皺眉苦思,“那怎麼樣,你才肯放我離開?”
“除非,除非你親我一下。”霍司禮都不清楚自己哪來的膽子,說起這種話來麵不改色,甚至還很理直氣壯,像是非常應該的要求。
他好像潛意識裏,覺得對方不會拒絕。
果然,那長相漂亮過分的女孩子不僅沒有表現出絲毫為難,反而一臉的這麼簡單。
她輕笑著,像是哄小孩一般,將那雙外露的藕臂圈在了他的肩上,笑意盈盈,眼裏盈滿了他喜歡的情緒:“原來,我們阿司這麼好哄啊……”
她拉長了尾音,聲音像是剛剛吃過清甜的糖果,粘連又拉絲。
她竟然喊他‘阿司’……,為什麼隻是一個普通的稱呼,從她的嘴裏說出,就這麼不一樣呢?
好聽到,如果她以後都這麼喊他的話,她叫他去做什麼,他都是心甘情願的。
霍司禮失語:“我……”
剛剛無比凶狠炸毛的人,這一刻變得無比乖順,女孩輕易給他順了毛,並且在這個空間裏,好像比誰都清楚,怎麼撫平他的情緒,以及……
他的需求。
因此,在他才剛剛開口的時刻,那已經圈抱坐在他懷裏的女孩子,徑直輕笑著,將軟唇湊近,在對方無比驚訝眼神的全身顫唞中,貼在他唇間,印上了這一吻。
霍司禮僵硬在原地,根本不懂得如何回應,他隻是笨拙的輕輕攬住她的細腰,別的什麼都不會了。
女孩很快分開,笑眯眯的問著:“這下子,阿司,我可以——”
她的話並未說完,隻見那從失神中恢複的霍司禮,‘惡狠狠’的傾身,將她壓倒在座椅上,嘴巴死死堵住她的所有言語。
他們以無比親密的姿勢接吻,霍司禮隻覺得,他懷裏的這個人,可能是雲朵化成的人,不然怎麼哪哪都那麼軟,那麼綿。
一開始,他隻是左右磨著她的兩瓣唇瓣,後來,卻開始不知足了。
他雖然從來沒有和別人接過吻,可也是懂得,男女之間的親吻,不隻是這麼簡單的。
在他意圖撬開她的唇齒時,女孩微微喘熄著偏開臉,細聲提醒:“阿司,這是在飯店。”
他有些懵然,飯店裏怎麼了?他們隻是正常的男女親吻而已。
可當他微微抬頭,才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他的手開始不老實,竟然將她的衣領拽下半截,露出圓潤的肩膀。
“我……不可以嗎?”盡管不占理,可霍司禮實在喜歡這親密的接觸,不舍得就此結束,因此隻是強裝著無事,甚至開始不講理的任性。
可那人似乎在這裏很是縱容他,竟然摸了摸他的額發,輕聲回應:“如果阿司喜歡的話……”
後麵的話,她再沒有機會說出,霍司禮已經懂了,他急不可耐的繼續,將臉埋在她光潔頎長的脖頸處,終於叫出了那個心心念念的名字:“蘇若,若若……”
……
床上的男人猛地睜開眼,他先是失神的望著屋頂吊燈,然後,才開始後知後覺的神思清醒,明白他這是睡醒了。
霍司禮從蓬鬆的被褥間坐起身來,抬手呼嚕了幾下頭發。
這都是……什麼啊。
而且……
他掀開了被子,看見那無可抵賴的印跡,臉一下子紅透了。
真是的!
他惱著臉,氣急敗壞的走向洗手間,打開淋浴間的蓬頭,水流如注。
做夢就做夢吧……
“怎麼不做完就醒了啊……”水潤潮濕的寬大衛生間裏,傳來了男生明顯遺憾的聲音。